冲举走后,我在家的工作,还如前段时间,不是看电视,就是睡懒觉,偶然也想萧娟,可萧娟自从我上次打了几次电话没接后,我就很难再鼓足勇气联系他。我知道,那次骂她是我的错,可她为什么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难道她的意思是我们之间从此撂开算了越想越来气。可我又想着,她会像我一样偶然也想我吗每每想到这儿,我就把手机打开,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丢开又拿起,不知要干什么,本为了忘记她而删除的电话号码,却在大脑里烙印的比删除前更清清楚楚,还一分不差。当夜,我又给自己暗暗发了一回誓,找一个与她“结束”的理由,便又打了最后一次电话,看她接与不接。没想到,按键一拨,算是接通了。
萧娟第一句话便很中肯地问:“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候你下,难道不行吗?”
“行是行!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挂了。”
“给我五分钟,听我把话说完就好。”
“好!五分钟。”
不差不少,刚说了五分钟,也不知自己究竟说清楚了什么没,萧娟就挂了。本想又把电话打过去,又害怕再一次惹怒她,就作罢。
过了几日,家里收到一份信,我拿到手后才知道是学校寄我的成绩单。
看后,只有狄宥监考的那一科目成绩是零分,其他科目的成绩还算可以。
知道成绩后,我赶紧给袁童打电话,询问情况。没想到,他同我一样,唯独抄袭的那门科目没成绩。我这才知道,狄宥是报复了我和袁童。我又打电话给班主任咨询情况,而班主任以她没有阅该科目试卷为借口没给我个具体的理由来,我也就只忧虑了几天,便把事情给搁置了。只是发生这件事情后,我一直没让家人知道,以免他们以为我在学校里鬼混了,落个于我不好的影响。
又在家里呆了几天,老爸和弟弟打工回来了。
老爸一回家,晚上坐炕上,便向我询问关于学校的情况。我没有具体回答他学校的吃饭是多么多么苦不堪言,老师是如此如此不堪差劲,宿舍是何等何等难以入目,只是简单地用一句“一切还凑活”的搪塞话敷衍了事,老爸听了也没再仔细盘问什么。就这样,积攒了一学期的话,我们父子间就三言两语给“对答”完成了。如果说我和老爸这对父子间的话语是精打细算的,那么我和弟弟这对兄弟之间的话却是无所不谈的。
自弟弟打工回家的那天起,他就和我聊异性,聊电影,聊明星,聊互联网,聊财富,聊汽车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反正我跟他每次谈话,母亲总是开玩笑地说“我俩像夫妻,而非兄弟。”其实,我也不知道,论年龄我比他大一岁多,论教育我比他多读几年书,论相聚我们总是离多聚少,就这样的一对兄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话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我们之间谈话,从来没有兄长之间的那种诸多忌讳和严肃的氛围,更多的是以一种朋友的方式自由畅诉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