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向应宽怀做了一个鬼脸,两人第一次合作阴人。阴得是这么痛快淋漓,对望一眼,哈哈大笑。
笑完后,高力又向应宽怀呶嘴,用手指着旁边作蛙跳状的唐英,手掌向下一劈。应宽怀心领神会,两人默不作声,一齐向唐英逼过去。正是:趁他病,要他命!
唐英没想到高力被他打伤,又狠命在身上踹了这么多脚,还能这么快清醒过来。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在毫无防备之下,就着了高力的道。命根子几乎都被踢得缩进了腹内。他边跳着――只因那滋味实在难受,但精神是基本还处于防备状态。看到两个家伙毫无道义的向他逼过来,只能站直身子,故作坚强,只是抖动的双腿说明了他此时身上的感受!
他心中叫苦连天,一个应宽怀就已经够他难受了,再来一个小变态,还叫不叫人活啊!求饶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语言上加以挤兑了。他故作镇定说:“怎么,想夹攻我?哈哈哈,可笑你们还是个男人吗?”
高力对这些话是十分敏感的,一听,你还来这个!就嘻嘻笑着:“用你的话来说,‘打得赢就是男人,打不赢就是孬种’。你刚才打了我这么多下,我只打了你一下。太吃亏了,来,再我让踢几脚。其实说真的。你那个地方,‘脚感’还是不错了,我很怀念啊!”说完两人就想扑过去。
这时,有人大叫:“小兄弟!他们的人回来了,快跑啊!”远处,尘烟滚滚,那公子带着人回来了!
唐公子和护院武师还有三个手下刚进入小城,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街道边的行人少了这么多,这很不正常啊。本来,现在太阳已经西沉,正是凉爽的时候,道路上应该行人众多才对呀!再向远一点看去,哇!这么多的人围成一个大圈,难道是在做把戏?
护院武师也看见了,对唐公子说:“公子,前面好象是刚才出事的地方,可能有什么变故!我先去看一下。”看到那公子点点头。也不见他怎么用力,身上现出了深蓝色的淡光。整个人从马上拔起,才四五个起落,就到了人群外圈。接着他脚一顿,脚下好似装了弹簧,在许多人的惊叫声中,轻轻巧巧的跃入了圈内。刚好听见有人大叫:“他们的人来了,快跑了!”
入眼处,自己的两个手下。一个倒在地上,死活不知;另一个站在那里,双脚抖动,面如土色。再看,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少年,一个粗壮,一个挺拔。连忙指着应高两人大喝:“等等,什么事!”又向唐英招手叫他过来,唐英连忙走过来,答起他的问话来。
应宽怀和高力都有几分傲气,看到对方援兵来了。本来是想把高英打个半死然后一走了之了。现在看见对方来人,
想到自己并没有理亏的地方,又是在闹市,众目睽睽之下,估计对方也不敢怎么样,反而镇定自若。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唐家公子也和其他三个家奴到了。正在听那唐英说整件事情的经过,只见那公子的脸色越听越阴沉。讲完后,唐英站在那里,噤若寒蝉,不敢再说半句话。唐公子冷笑两声对唐英说:“你们可真是为唐府长脸啊!”唐英吓得脚一软,跪到地上颤声说:“公子,我――”
那唐公子却也没有再对他说什么,只把头摇了摇,调转马头,对着应宽怀和高力两人,冷冷地说:“你们两个,受什么人指使,来打伤我的手下的?说出来,我从轻发落。”这人生于官家,一开口就给应高两人安了罪名――受人指使,当街行凶!
高力这个愣小子一听,牛眼一瞪,大声说:“哪个能指使我们,就是看不惯你们的作为,才打了这两个混蛋的!”
那唐公子一听,脸色更沉了,说:“噢,我们大将军府的人出门办事,还要让你们看得惯,好!打得好啊!”
应宽怀一听,不对劲,高力上套了。连忙按住高力,接话说:“唐公子,今日的事,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唐公子出门办事,果然好威风!唐大将军也面上有光!这里离上京也不远,想必你回家后,唐大将军必定大大夸奖一番啊!”
唐公子一听,脸有异色,这看起来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话里有话啊!厉害着呢,不禁沉吟起来。
旁边几个奴才听到应宽怀和高力这样说话,都大喝起来:“你们这俩个小子,打伤了我们的人,还敢和公子爷这样说话,真的不要命了吗?”高力一听,又要回骂,应宽怀连忙拉住他。口中连连冷笑。
旁边已经又骑到马上的护院看见公子在沉吟,不敢打扰。等看到他点了点头,知道他有决定了。忙问:“公子爷,这两个小子怎么处理,是不是――”他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
唐公子看了看周围密集的人群,摇头说:“不,不要弄死他们就好了!”护院应了一声是。
离他们不远的高力和应宽怀对这些细节看得清清楚楚。知道不妙了!那唐英和唐宁应该是这群人里面最弱的,自己的费了好大的功夫,加上一点运气才放倒一个。可想而知,形势危险了!
那护院大声对四周说:“我们将军府的人出来办事,这两个小子不但阻拦,还打伤了我们的人,现在,我们要抓他们回府,闲杂人等让开。”看来他们也可能怕舆论压力。周围的人一齐起哄,那护院又是一声大喝:“谁多事,也算同伙,一齐拿了见官!”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了。
这时候,应宽怀也豁出去了,他大骂:“如果你们的眼睛不是长在屁眼里的话,那边还有个生死未知的老人呢?什么叫阻拦。我看你们官字的两个口能不能把这里所有的人都吞下?”
那护院听了,也不下马,身上蓝光一闪。凌空就是一拳向应宽怀和高力击来,那泛着蓝色的拳风快如闪电,应宽怀虽有防备,但那拳风实在太快了。他处在前面,只能伸手格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