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他把车停在路边,对我说:“咱们都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我说:“以前是我太随意了,给你造成了错觉,但以后我不想再那样了。”
健:“就因为那件事?”
“不,跟那事没关系,那是你的自由,主要是我们并不相爱,所以我不想这样玩下去了。”我答。
健看着我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这么较真?”
我不想再和他说下去了,就打开车门想下车,但他抓住我的手,说:“你别骗自己了!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不认可我的生活方
式而已!”
我对他说:“如果你非要把我对朋友的感情和爱混在一起,我也无话好说。”
健笑着说:“你骗别人骗不了我,我看人从不走眼,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既然大家都有感觉要玩就玩个痛快,考虑那么多
干嘛呢?我不明白你这样装正经有什么好处?难道还有人给你立个牌坊不成?”
我咬着牙冲他喊道:“你混蛋!”说完我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在后面追我,抓住我的手,说:“好了,是我过分了,我道歉,我送你回去还不行吗?”
“不用!”我甩开他的手,他又抓住,旁边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我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就跟他上了车,他把我送到了家才离
去。
后来几天健再找我出去,我都拒绝了。
他把电话打过来,说:“是不是我们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答:“要是你掌握不好这个尺度,那作普通朋友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沉默良久,后来说:“ok,我保证可以掌握好尺度,咱们只做普通朋友,好吗?”
我答:“可以。”
又过了些天,他晚上约我出去泡吧,我一看时间也不算晚,因为第二天工作还有事,所以我打算十点以前赶回来,然后我就跟
他去了。
见到他以后,我就感觉他已经喝过酒了,我问他既然喝了酒,怎么还敢开车?他说没事的,他有量,所以喝酒从不误事。
我没说什么,就随他起到了那家酒吧。
到了那以后,健还要点酒,被我劝住了,我说你已经喝得不少了,咱们来点饮料就好了,于是我就叫了饮料。
在看节目的空隙,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我们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我就感觉头有点晕,就跟健说我头晕,能不能送我回去?
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在车上,我头晕得越来越厉害,我知道他把车开往他家的方向了,问他为什么不送我回去?
他说我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先到他家休息一下,喝点水,然后再送我回去。
这时我感觉身上越来越虚,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辩驳什么了。
到了他家后,他扶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去给我倒了杯水,躺下来以后,我感觉好受点了,但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脑子也是越来
越晕。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象在做恶梦一样,我只记得健在脱我的衣服,他在亲吻我,这中间我反抗了,也喊了,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再后来我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失去仅有的一点意识,但我的努力是那么无奈,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我用仅
有的一点力气冲他喊道:“戴套子!”
这是我当时情况下唯一能保护自己健康不受伤害的手段了,虽然听上去是那么荒唐和无奈。
我只记得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耳边说:“放心,我戴着呢。”
再后来我就渐渐地失去意识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当我慢慢坐起来时,小健也醒了,他把灯打开了,看着我,我上去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没有躲,只
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穿上自己的衣服,向外走去,他一把拉住我,说:“我送你回去。。。。。。”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滚远点!”
外面飘着雨,深秋的凌晨有一种彻骨的冷,我缩紧身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都忘记了应该打个车。
不知走了多久,我才想起来,然后打了一辆车,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当我走进房间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冷得直打哆嗦,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涛哥的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
“喂,凛凛吗?怎么半夜给我来电话?”
(bsp;“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声音。”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些。
“是不是做恶梦了?”涛哥问。
“是的。”我拼命压抑着自己情绪答道。
“噢,是这样,那你把门窗关好,不要仰头睡,要侧睡,这样就不会做恶梦了。”
“嗯,好的。”
“好了,赶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好的,晚安。”
“好,晚安。”
放下涛哥的电话,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卫生间。
站在喷头下,我任水流在我身体上流淌着,用力搓打着自己的身体。。。。。。
洗完后,回到房间,我给闹钟定了时,就一头扎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中间好象还做了个梦,后来我被闹钟的铃声惊醒了,当我支撑着坐起来时,才发现头很疼。
我吃了一片止疼的药,就拎起皮包,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