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已经来到玉虚门十来天了,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潘三娘。岳德邦问过了他常见的几个人,可人家压根就不认识潘三娘。岳德邦对此很是懊恼。可除此之外,他现在的生活却是舒服。三人间的屋里住着两个比他稍小的孩子,没几天工夫,岳德邦就用他混混手段和他们混得烂熟了,开始称兄道弟了。两个同伴中较大的一个叫侯文华,十二岁。另一个叫郭得林。十一岁。两人家伙都是什么侯,爵的儿子。岳德邦怕两人笑话,也推说自己是阜阳一个大财主的长子,要不岳德邦真怕被人小瞧了去。毕竟自己的爹妈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户,还在他六岁的时候,就因为饥荒饿死在逃亡的路上了。所以岳德邦从小就懂得了人情冷暖,也深暗其中道道。
“岳德邦有人找。”就在三人正躺在铺位上睡觉的时候,外面有人叫他了。岳德邦一听便知道一定是潘三娘,这半夜还会有什么人找他呢?岳德邦立马就跑了出去。出来院门。便看见潘三娘正站在不远的一处大柏树下。清冷的月光轻柔的将点点星光点缀在她身下。一袭白色的套裙妥贴的寄生在主人身上。落落大方,又不失娇柔温婉之感。看得岳德邦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女人也忒多变了吧,
潘三娘一瞧岳德邦直看自己而不过来。还以为自己今天有什么问题呢?急忙瞅了瞅全身,没发现什么。再一看岳德邦才发现这家伙估计不习惯自己这身打扮,不觉一笑,宛如万朵桃花开。
“岳德邦,岳德邦,过来。”潘三娘看他站了好久都不动,有点恼了,一剁脚。便窜到他的身边,一双杏眼瞪的吓大。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潘三娘露出了少有的少女情怀,手上去就是一揪。岳德邦才回过头来,一看人家都已找到眼前了,脸立马就红了。口里是吞吞吐吐的。说不清什么话。
“说什么啊!,我听听。”潘三娘好象进了玉虚门就改了性。说话,穿着都变了个样。搞得岳德邦宛如梦中。
“不。。。。不。。我没说什么?只是潘姐一下子这样我不习惯。”岳德邦虽然心里已将潘三娘当作自己人,可总不自觉的有点别扭。
“好看吗?”说完小妮子两手将群摆一提,原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岳德邦发现自己喉咙一紧,清香的味道就进了心中,让岳德邦不竟皮一紧,哆嗦了下。仿佛昨天的潘三娘转瞬就回到了眼前。可岳德邦一看潘三娘一脸真诚,似乎仙子下凡。再也不敢有邪念了。只得敷衍的说道。
“潘姐,你真好看。”
“是吗?”潘三娘似乎听到这话有点高兴。便问起了这些天修炼的情况。岳德邦见潘三娘终于正经下来,便老实的说了。末了,潘三娘似乎还有话想说,几次话在嘴边又吐了回去。
“潘姐。怎么?”岳德邦焉能没看出。
“我有什么吗?有吗?”潘三娘还想隐瞒。
“潘姐,你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嘛。”岳德邦穷追不舍。
“也没什么,就是想过来看看,不行啊。”潘三娘还是不肯说。清冷的月光倾泄在她凝脂般的脸颊上,满是悲伤。
“我要回阜阳了。”潘三娘顾作镇定。
“潘姐,又要回去啊!你不是不用回去了吗?”岳德邦不解的问到。
“恩,我要回去了。你会想我吗?”潘三娘出奇的有点感伤。
“怎么了?潘姐,回去不是也挺好的吗?”岳德邦还想着立马学成神功就飞到阜阳城去报仇呢?”
却不想潘三娘惨然一笑。冰冷的月光印在她的脸上。似乎在留有泪珠,可却没人看得出来。岳德邦就更感觉不到了,
两人沉默了很久,晚上的玉虚门似乎开始冷的下来。岳德邦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大山,不知道自己心里要想些什么?十四岁的年纪虽然让他经历了许多。可路还很长,就像眼前的山一样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