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颠簸,让小丫头很是无趣。自和混混们分开后,小丫头便失了魂,只知道一日一日的往家里赶。而冷得死人的叔叔似乎没心情管小丫头。整天的陷入冥想和思索中。两人只有路径一座座市镇时,才从虚妄中走出来。也就那点光阴,小丫头才焕发点生气来,但是如果碰巧瞧到那些个五花八门的小吃,眼睛才凶猛的放出光来,可这也仅仅是灵光一闪,叔叔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山,横在了她的面前。小丫头好几次想溜出车去,都被他机警的目光给逮着了。于是瞬间的激情荡然无存,两人又陷入了无休止的苦闷中。只一回,丫头终于忍不住了。大街上诱惑的鸡大腿正散发出迷人的香。
“叔叔,我要吃鸡大腿,叔叔。”丫头胆子忒大。
“什么?”中年人不解,语气带点责备。似乎丫头打扰了他愉快的遐想。
“我想吃鸡腿,”又特意指了车外正渐渐远去的香。
“不行,俗世之人的东西,品性极差,会阻碍你修炼。以后休要再提。如果被你父亲知道,定要严加责罚于我。不行,这事免谈。”
“雪儿,再忍几天,到了家,要吃什么,就吃什么。现在就忍着些,知道吗?不要孩子气。”小丫头被叔叔一顿训,心都凉了。“哦”了一声,哭丧着不说话。难受的忍着香味渐渐远去。
“不知他们怎么样?会不会正摸人家的包啊。”想着,小丫头,手便开始痒了。难熬啊!!这该死的路途。
人活一世,各不相同。
小丫头苦闷之时,岳德邦迎来了关键一夜。却说夜幕刚落下,岳德邦便出发了。
“大姐,我们去哪?”岳德邦跟着潘三娘,出了北门。这几天岳德邦憋坏了,同时也和小妖精活络多了,潘三娘似乎改了性格,装束也变了。看着小妖精一身干练。,岳德邦还真有些不习惯。
“玉虚门,我的家。”潘三娘满是兴奋,
“在哪啊!!能说具体点吗?”岳德邦好歹也走过不少地方,却没听说过,想问个明白。没想潘三娘一顿抢白。
“到了就知道,问什么问,告诉你也不懂。|”一拍岳德邦后脑勺。。
“快走,你个累赘。”岳德邦一阵憋屈,还没走多远,就百般教训自己。长了还得了!衣服穿多了,可这嘴还是这么泼辣。
“愣什么愣啊,快走,真麻烦。”说完,小妖精一揽岳德邦的腰,整个人就腾空起来。这下把岳德邦吓个半死。正要大叫,又被小妖精狠拍了后脑勺。
“动什么动,小心点,摔下去我可不管哦。”岳德邦这才发现双脚正踏在一把剑上,此剑竟空悬十丈高空。汗不止冒了一点。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潘三娘故意调侃。而现在岳德邦脸已苍白,手也有点抖。
“哎呀,我说岳老大,手怎么抖啊。抓着我不舒服?”岳德邦晓得她,嘲笑自己,却也不敢反驳。就这样两人白天休息,晚上赶路。一行就是千里。慢慢的,岳德邦就习惯了小妖精口里所说的“驭剑”飞行,心里也踏实多了。
两人又行了两天,这时身边再也没有了人烟,漫天遍野都是冲天而生的森林。再就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山,层峦叠嶂,巍峨耸立。看的岳德邦是目瞪口呆,多少减少了失去兄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