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云山庄陷入一片僵局中,人人心情沉重万分,那碰不着痛挠不到痒的感觉着实让所有人心情差到了极点。
这厢一片愁云,而身居皇宫的九五之尊此时也正在寝宫里大发雷霆。
“朕如何息得了怒,这怒又该如何息!长喜,你倒来教教朕。”赵桢朝站立一旁一个身着太监服饰的十四五岁的小太监怒道,随手抓起一个花瓶,使劲往地上砸去,价值不菲的花瓶随之碎裂,他却不觉得心疼,一个接一个地砸,努力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
长喜一边小心意义地躲着不小心飞来的各种物品,一边回答说:“皇上贵为天子,……”
尚未说完就被赵桢打断:“天子!天子!朕又是哪门子的天子,充其量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在怒火中的赵桢有些口不择言。
长喜却是惊出一身冷汗,伸出手就想捂住皇帝的嘴,想起自己身份不敢造次,口中急忙打断道:“陛下!此语万万说不得!”随后压低声音说:“陛下请恕长喜的不敬之罪,陛下虽已亲政却实权旁落,但圣上胜在年纪尚轻可慢慢培植势力造就新的时局,到时再来图谋大事也未为晚也,如今陛下定要忍住才好。奴婢大胆之言,言语不敬之处还请陛下赐罪。”说完也不管碎片满地跪下伏地不起。
赵桢话一出口也知自己失言了,不再开口,默默地听着,一脸怒意慢慢消退。
长喜见状长长的舒了口气,继续道:“皇上,羽翼未丰时还请皇上多忍一二,傀儡之言还请陛下切莫再提。”
赵桢看长喜还跪着,地上已经有血色晕开,便要过去扶他,长喜连忙自己站了起来,刚才精神紧张不觉疼,心神一松,便觉得手上膝盖上伤口火辣辣的疼,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赵桢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也看地上有什么就跪下去,回头朕让太医给你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