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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教授,你应该知道父亲他极度讨厌提神剂——它们会让他的头发有股焦味,持续好几个小时,还让他耳鸣。”draco向severus讨价还价——可惜severus并不知道lucius的个人好恶,而且也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harry躲在床底下,为他听到的暗自窃笑。
“难道你以为我有那个闲心关心你父亲的喜好吗?要是他想要早点恢复的话,他就一定得把那个药剂喝下去。这是为他安眠的安眠药剂,要是他这个星期每晚都疼得睡不着的话,就给他半杯。如果喝下去之后他反而做恶梦的话,就再加上四滴半无梦魔药。”
“四滴半?”draco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量出半滴魔药。
“你很聪明,你应该能自己找出方法来。”severus罕见的表扬让draco红了脸,“要是情况有什么恶化的话你可以带你的父亲去医院看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很乐意代劳,你都听明白了吗?”draco顾不上争辩自己其实可以应付各种状况,只顾把头点的飞快。“我下次再来之前都要让他卧床休息。要是他想下地的话你大可给他一个石化咒,固定他的肢体,不过不要让他活动太久。哦,还有,draco,我期待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在需要的时候我有的是耐心。好好记住这点!”
draco吞下了一口口水,在severus昂首阔步走出房间时努力让自己的脸色不要变得那么苍白。
*
“draco主人,她逃跑了。”一个家养小精灵在为draco端上早餐时轻声对draco说——draco用餐地点是他父亲的床边。
“谁逃走了,draco?”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父亲,哦,感谢merlin你终于醒了。solomon和我都快要急病了。我可以明确地说,那个逃走的人一定是母亲,愿她该死的灵魂永堕地狱。哦,父亲,别动,先喝下这个。”draco把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提神剂递给lucius。
“这是提神剂!你明明知道我讨厌这东西!”lucius咆哮着说,他看着药剂的眼光好像猛兽要咬人一样。
“快喝下去吧,父亲。不然的话我就不让solomon进来,也不告诉你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draco脸上带着假笑,知道自己父亲不知道的事,感觉真不错。
“solomon?!出什么事了?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女人施了一个我在学校教过她的咒语,那咒语击中了我。solomon还好吗?”从lucius的嗓音里,可以听出他对于那个女人用他教过的咒语击中他的愤慨以及他对于solomon安危的担忧。
“solomon一切都好。父亲,快喝药。”
“哦,这真是屈辱啊~”lucius咏叹着,挥出一个表演般的手势,一口喝下了药剂。真讨厌!蒸汽和烟雾从他耳朵里里冒出来,配上lucius一脸厌恶但还努力维持着高贵表情的脸,实在是很有喜感。draco不得不借着咳嗽掩去了笑意。“好了,告诉我solomon怎么样了?”
harry从lucius房门口探出头来,刚刚lucius醒来并且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在隔壁draco的床上休息,一面躺着一面想念lucius的声音。lucius见到门口的男孩之后似乎惊呆了——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梦里的那个男孩。他认出那男孩穿的袍子是draco的,不过看上去他并不习惯穿着袍子。那男孩脖子上有个黑色的镶着红宝石的项圈,那上面还有个银质的铭牌,哦,那男孩还有一双美丽得令人叹息的绿眼睛。
“solomon?”lucius试探着问。
“呃,其实我的名字是harry。”harry试着微笑,但是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像个鬼脸,“呃,你好。”
“哦,得了吧!放松,无价之宝harry,快点坐下来,你还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呢。”draco看见了他父亲的惊讶,以及solomon,不,现在是harry突然的羞怯之后险些大笑出声。看着那个打从昨天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理直气壮指挥着他做这做那的男孩突然害起羞来,draco心里暗暗地猜测着他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不知道他们发展的怎么样了呢,不过draco觉得他们在一起真是有趣极了——他都迫不及待想要告诉hermione了。
说实话,家里的猫咪突然变成了大名鼎鼎的harrypotter,malfoy家的两父子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不过当harry向他们叙述自己的童年——几乎都是苦痛的回忆——之后,他们脸上的震惊渐渐转化成了愤怒。harry在他“解释”的途中眼睛都只往下看着自己的手掌,当他抬头看见那两父子脸上凶恶的表情时,还以为那是他们因为他不坦诚而在生他的气。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疼得要停止跳动了,眼泪也在他眼眶里打转。
“你们不会把我赶出去的,是吧?”harry垂下眼,轻轻地问。lucius看向沉浸在悲痛之中,低垂着头的harry。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他引以为傲的表达能力都不起作用了,他居然没法用言语对harry剖白内心所想。在lucius能想到任何话来安慰那个可怜的男孩之前,draco先开口了。
“我们当然不会赶你走的,是吧父亲!你是我们家庭的一部分——solomon是我们家庭的一员,而你又是solomon,所以你也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别再像只丧家之犬一样了,或者我该说别像只丧家之猫?”harry和lucius都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哦,好吧我不说什么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我想等我父亲去办一些必要的法律手续之后你无论在法律上还是情感上都是我们家的一员了。”当他提到法律时,draco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不过他不断提醒自己,法律手段是必要的。harry眼中带泪地笑了出来,然后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用手捂住嘴,然后在放低手之前困顿地笑了笑。他居然在lucius面前像个小姑娘一样笑了出来,真尴尬。
“harry,别担心,我们会确保你的安全的。在这里没人能伤害到你。”lucius伸出他受伤最轻的那只手,温柔地抚摸着harry的手。他们凝视着彼此,眼中就只有彼此,harry即使羞红了脸也不曾移开眼神,到后来,连lucius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红晕。harry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在开口之前又咬紧了嘴唇,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