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辈,有什么阴险手段使出来,看大爷皱不皱眉头。”白衣汉子厉声道。
青衣蒙面人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盒,打开来,挑出一些黑色的药膏。
白衣汉子冷笑道:“鼠辈,这毒膏毒性如何,别折磨不死你大爷。”
青衣蒙面人将药膏涂抹在他伤处,说也奇怪,这毒膏沾上伤口,汩汩的出血渐渐凝住,伤口上一片清凉,疼痛也减轻了。
“鼠……”白衣汉子长腔一拖,那个“辈”咽了下去。他闭上嘴,打量起青衣蒙面人,见他额上皮肤细致,一双眉峰棱角飞扬,眼神清澈,年岁竟似不大,此刻也瞪着两眼打量他。
白衣汉子苍白脸上挤出点笑意,搭讪道:“你……看阁下年岁不大,想怎样,明说吧。”
青衣蒙面人望着他不出声。白衣汉子心中一动,自蒙面人现身未听他说过话,不禁道:“阁下是否口哑不能言?”他话声才落,“前辈是否是六郎?”青衣蒙面人一句问话噎的白衣汉子一愣,心道:“好小子,闹半天在装闷葫芦。”可他也从青衣蒙面人无头无尾的问话中听出了意思,道:“阁下认错人了,在下冷飞。”
青衣蒙面人眼光一暗,似是非常失望。他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巾,道:“请问这丝巾,前辈如何得来?”
冷飞一见丝巾,急道:“怎会在你手里?”
“适才打斗中,前辈衣衫开裂,掉下来的。还请前辈告诉这丝巾来历。”
“这个……这个丝巾是在下朋友之物。”冷飞说罢,面上有些发热,心道:“我认连姑娘为朋友,只怕连姑娘不认我呢。”当日连滢娇给他裹伤的丝巾,他奉为至宝地藏在贴身处,丢了性命他也不愿丢去这丝巾。
青衣蒙面人兴奋道:“前辈,姑姑现在何处?”
“姑姑?”冷飞迷惑道:“你……你是……”
青衣蒙面人咳嗽一声,蒙面巾解下,脸色微红道:“晚辈连小虎,适才多有冒犯。”
冷飞见他竟然只是个少年,心中惊奇,他适才最后一击,寻常之辈岂能化解。他估摸青衣蒙面人年岁不大,但依然呼之为阁下,也是缘于这一招的尊重,没想到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冷飞干笑两声,举凡和连滢娇沾上星点关系的事都令他兴奋不已,何况听连小虎喊连滢娇姑姑,道:“太巧了,太好了,小兄……小虎。”冷飞及时地将“弟”子咽回肚去,心道:“这个‘小兄弟’是万万不能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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