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传十,十传五十,军门前的兵卒尽皆怒喝!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围观百姓被这煌煌军威却是震的哑口无言,许多胆小妇孺,更是心中后悔来趟这浑水,偷偷往后一去,就连那些游手也不敢继续嚣张,隐隐约约只剩些私下埋怨吵杂。
秦弦武冷冷扫了围观群众一眼,又看了看被绑在地上,神情猥琐的犯纪兵丁,最后却对身后的三位千总道:“这是你们谁带的好兵?恃强凌弱、奸淫施暴、借公饱私、目无军纪、强买抢劫还要烧杀掳掠,好啊好啊!”顿了顿,秦弦武也知道不能大声宣喝,是以低声怒斥道:“三律十纪都给我犯了一半,你们他娘的将老子的话当耳边风?这十二个兵是谁他妈带的,给老子呛个声!”
三位千总见如此之多的人在场,秦弦武怒斥声音也不大,自然知道该如何应对,微微躬身。那蒋胜奇低声道:“末将有罪,这些兵是下官带的,请将军责罚。”
秦弦武喷了一口气,压抑着怒气,冷冷道:“责罚?哼哼,练兵不严、军纪松弛还使本军威严扫地,自然是要责罚的!”又扫了一眼围观群众,稍压怒气,略带生硬道:“陈知县,本部军纪自有本部处理,你且带百姓们散了吧。”
陈玉兴也知趣,见了秦弦武一番作态,无论罚不罚都给足了他面子,便应了一声,就带着压抑驱散了百姓。
事实上,秦弦武听了士兵轮暴女子之事,的确是怒气勃发,然而他现代也不什么心思单纯之辈,看了那么多历史,怎么着也知道些人心,会些手段,再加上来了三个月,终非吴下阿蒙,是以在处理应对之上,却借着怒气,将三千总好好敲打了一下,又没让军队失了威严。
见围观群众散去,秦弦武冷冷道:“马玉哉、王忠良,你们两个将这十二个混账给老子先绑在校场,传令下去,下午未时四刻,校场行刑,全军列阵观阅为戒。”顿了顿,又对蒋胜奇道:“你跟老子到主帐去。”
说完,便拂袖而去,蒋胜奇见了,微微苦笑对着马玉哉与王忠良道:“苦也。”
马玉哉与王忠良也相识苦笑一眼,便也去安排去了。
秦弦武入了主帐,几个大步落在在主座上,那蒋胜奇也识趣,入了主帐,便跪了下来,秦弦武此时怒气也消了许多,生冷道:“你可知罪?”
蒋胜奇微微苦笑,道:“整练不严,军纪松弛,有损军体,罪将知罪。”
秦弦武听了仅剩的怒气也消散而去,其实他也知道这不能全怪蒋胜奇,虽然在九江整军之时,将一些几位恶劣的兵丁开扫出营,然而为了保持战力,仍旧留了大半老兵下来。而相对于王忠良与马玉哉,一个爽快刚直,一个沉稳少言在练兵之上颇为严格,有雷霆手段,而蒋胜奇相比二人却多了些谨慎细腻,待人和颜悦色,也正因为如此,在练军之上却是颇有松弛。
秦弦武虽然知道,然而无奈手中可用之人实在太少,却也只好将就让其胜任了,就算是而今事发,事实上秦弦武也不过想借机敲打一下,毕竟手底下的班底就这样几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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