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我这么夸他,当然很是高兴,但还是谦虚了起来说道:“哪里哟,我怎么可能和他比塞,虽然感觉自己是比较帅,但毕竟他是韩国人塞,哪帅得过人家哩,再说他又我的偶像,比他帅那还了得。对哩对哩,你喜欢《宫》么?你喜欢他么?”
“啥子弓?打鸟的弹弓我还是喜欢玩塞,射箭的弓我到是不怎样喜欢玩,至于这个金……”我突然又忘记名字了,便忙问韩韩道:“金啥子来着?”
“金政勋!”韩韩回答地有些失望。
“哦,金政勋呀,还是第二次听到人说,所以谈不上讨厌。”我不讨厌才怪,只是不想让韩韩感觉更加失望而已,当然我也不仅仅只是针对某个人而讨厌。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懒得再和他多说话了,便起身散着步想起事来。
所有生命体都有自己讨厌的事物,小草讨厌人脚底,蚊子讨厌蜘蛛网,老鼠讨厌猫,而人则讨厌空虚。在我看来,韩剧就是给人们制造空虚的一部分,依靠几个脸用夹骨折的夹板夹漂亮的所谓瓜子脸美女,加几个鼻梁用鱼钩拉高过的所谓高鼻梁帅哥,再由他们嘴里喷出几句连猪都可以背出来的感人台词,最后加几组只有低能儿才会有表情,这就是韩剧!可怜的是这些千篇一律,装傻充愣到极致影片是怎么赚取到大学校园里部分有为青年的眼泪,是感动后的悲痛还是悲痛后的感动?但为什么在十二月十三号或者九月十八号那两天,他们却那么吝惜自己的泪水呢?为什么他们要刻意地展现那么的与众不同的一面却还给自己美名其曰:非主流!有为青年也好非主流也罢,但有一点别忘记了,眼泪只给最亲的人准备着。
我本无意去诋毁他人的爱好,可是爱好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吧,有的人爱捐款,有的人爱赌博;有的人爱老婆,有的人爱妓女;有的人爱喝茶,有的人爱吸毒;多数人爱看《红楼梦》,但也部分人爱看《我的野蛮女友》。不过“林妹妹”二十多年后的今年依然那么娇媚,而“野蛮女友”却已如昨日黄花,再也野蛮不起来了。健康、理性、实在的东西它永远都向上着,就像太阳一直被人仰望;萎靡、感性、虚无的东西也最终会流落在某个角落,仰视着每个行人的屁股。
我想着韩剧,也想到了樱月,她也偶尔看韩剧,但谈不上喜欢吧。记得在她上“东南电力大学”上大四的时候,我问过她因为什么而看韩剧、有没有哭过之类的问题。她说其实看韩剧只是看电视的一部分,没有为了某个人、某个情节去看,国产的很多电视剧不是不好,只是感觉与我们的现实生活越来越远。但看到韩国的《大长今》至少会想着吃什么和怎么去吃。她也从来没为韩剧某个所谓浪漫感人的爱情而哭过,因为她感觉爱情和生活一样平淡不奇,没必要把眼泪抛洒在那种不切实际的空间里。
刚散步到门外,手机又神经般的响了起来,一看是樱月打来的,这还真是“想樱月,樱月就到”。她现在在本省另一个市里的电厂实习,平日里工作量倒是不多,但经常要上夜班。现在打电话过来,肯定是上完夜班后才睡醒。春日一睡值千金,她这么早就醒了估计着有啥事,可能怪我昨天晚上没有给她留言今天要干些什么。
果不其然,接通后电话那头就传来她温柔的质问声:“你在哪啊,在干嘛呢?这么久都不给我发个消息!”反正这句话基本上都是她这几年以来所有电话的开场白,我也不嫌自己的这两只耳朵起老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