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其苍老的妇人,岁月在她脸上刻下太多难以磨灭的痕迹。每一道褶,每一丝皱纹,都似在倾诉着过往光辉,也在无力申诉着,对年老又是怎样一种不甘与无奈。
或许,真正意义上说,她不曾虐待自己,只是冷漠着,自矜着作壁上观。但恰恰就是这种刻意的冷漠,放纵着府内下人愈发不把这个来历不明的所谓“大少”放在眼里…从言行到举止。
也记不清多少个夜里,泪湿枕巾,孤夜难眠,和着风清月朗的星空自语。
或许,对一个没有朋友,没有人愿意亲近的“跛子”“杂种”而言,似乎只能这样,从那一眨一眨的星星中寻求温暖,只有这清冷的月光才愿意包裹着自己,愿意共着自己分享这片刻温暖,清冷的温暖。
剑身如月滑下,映照着同样森冷的目光。
画面依稀相似,便曾多年以前,也有道冷漠到骨子里的剑,刺入了那个可怜女人的身体。就是从那一刻起,自己才真正放弃了这个家,放弃了那个所谓的,“父亲”。
不愿回忆
花袭人有些痴痴的,只想忘了这一切,放了这一切。
但又怎能忘?
全身心的陷入这团冷里,忘了喜怒,忘了哀愁,只凝视着,那抹一如既往清冷的剑光,滑下,滑下…斩破过往种种,重画来世今生,还是,只是重在延续同一个噩梦?
纠结二十数年的恩怨,意外的,竟营造出一片空灵的境,让自己陷入到一个“势”中,自己挖掘,自己跳下,难以自拔。
只有剑光悠悠,导引在那处“势”,继续毫无烟火气(看过【庆余年】的都知道这个‘毫无烟火气’,作为庆丝,我相当喜欢这个词)的滑下,身不能行,口不能言。
甚至连花袭人自己也想不到,这个时分,竟能“有幸”踏入书家所言习武之人的最高境界“大无我”。
传说,踏入“大无我”境界的强者,就等同寻找到“天道”的方向。
传说,俩百年前林家那口子,一年七入“大无我”之境,学剑仅三年,便已施施然步入无上“天道”之境。
传说…
对于这种说法,龙骑十八曾经大嗤以鼻,嘲讽道,如果“大无我”真是“天道”的终南捷径,我早他妈把自己敲打成傻子。
只有傻子最考虑不到自己。
剑氓第一期主题班会
班会开始,主持人发表演说。
欧阳小花(眼泪汪汪):圈圈你个叉叉,沉寂那么久,终于轮到我出场了!
花袭人(拍拍手):其实呢,菜刀同志安排我担当这样一个很反派到圈圈叉叉的角色,作为我个人,是相当不满意的,因为像我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玉一般的神仙人儿,是该被按在一幕花前月下,杨柳依依,你侬我侬的喷血场景…….
欧阳小花(一脚踹倒):圈圈你个叉叉,我打到你侬我侬,我打到让你喷血,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全干了,还要我玉树凌风潇洒倜傥第一男主角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