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姨点点头说:“对,他还和恩恩说起他们以前的事情,这个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恩恩居然对他的话有所反应,好像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可怎么是好啊?如果恩恩真的想起来的话,她一定不会接受的……”
知道苏珞恩回来的沈玉翔,看见两个女孩在说话没好意思打扰,钻到厨房找吃的,却看见老庄和惠姨两个人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啊?”
惠姨和老庄被沈玉翔吓了一跳,把他拽到他们中间说:“你小声点,别让恩恩听见了。”
沈玉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到底什么事啊?那么神秘?”
惠姨走到厨房门口,看着苏珞恩还在和樊悦讲话,然后走到沈玉翔身边说:“恩恩小时候的玩伴回来了。”
沈玉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无所谓的说:“回来就回来呗。”
惠姨转来转去,犹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啧啧啧,我该怎么说好呢?他真的不该回来啊,你知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啊?”
沈玉翔摇摇头问:“谁儿子啊?”
老庄抽了口烟说:“他姓刘,他爸爸是刘伟,你说,他妈妈是谁?”
沈玉翔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第2卷第141节:不为人知的秘密
惠姨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点点头。老庄吐了个烟圈,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躲也躲不掉。”
沈玉翔把手搭在老庄的胳膊上说:“老庄说得对,有的事情,注定就像洪水猛兽,无处可躲。”
老庄看着惠姨说:“既然老天爷让他们遇见,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随缘吧。”
那一年,苏氏夫妇在替苏珞恩庆祝生日的路上,发生的车祸,两个人都没有救回来。其实惠姨一直知道,潘宁宁就是苏老爷外面的情人。潘宁宁这个人,风骚妩媚,和多少男人抱着暧昧的关系,这个她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对这个女人,没有半分的好感。
只记得,某个夏天,潘宁宁穿着睡衣大摇大摆的走进苏家。惠姨当时和老庄在花园给花浇水,她觉得奇怪,怎么这回,那个女人会过来。于是揣着好奇心上了主人的卧室。在虚掩的房门外,她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惊讶的握着嘴巴,往里一瞧,只见潘宁宁骑在苏老爷的身上,不停的喊着:老公,快点,你是最棒的。
为了不然苏老爷和苏太太两个人的关系继续的恶劣下去,她死死的守着这个秘密。但是苏太太一不在家,潘宁宁就好像收到风一样,往苏家跑。
最终,纸包不住火,刘伟知道以后,大发雷霆,马上就和潘宁宁离婚。潘宁宁没哭没闹,拿着一大笔的赡养费,头也不回的走了。刘伟就带着刘同移民美国,没再回来过。
当年的车祸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怕是只要苏珞恩知道。
苏珞恩靠在樊悦的肩膀上说:“樊悦,你相信感情这东西吗?它真的很奇妙,来得无声无息,让人不舍得把它放开。”
樊悦叹了口气说:“看来,你真的是没救了,完了完了,完全掉入那个男人的陷阱里。”
“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奋不顾身吗?”
一整晚,苏珞恩都睡不着,一直在幻想着刘同的样子。他的手心那么温暖,样子一定很温柔。让樊悦形容形容,她却淡淡的说了句:不记得了。真是把她给急坏了。
天还没有亮,她就已经其他又一次的相见。刘同告诉过她,他的家就在隔壁。那栋红色屋顶的大房子,苏珞恩每天都要见到它,所以,她闭着眼睛就能走到。
苏珞恩偷偷的爬起来,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外面有任何的声音,她轻轻的打开房门,摸索着,走到大门口。心里不停的感慨着,还好在这个家住了多年,熟悉这里的所有摆设,不然,她可走不出去。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砰的声音把苏珞恩吓了一跳。她害怕的揪着心口,咬着嘴唇问:“谁,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答她,她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吓死我了,原来是老鼠。”
苏珞恩开门,走了出去。惠姨在老庄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尽量的压低声调说:“怎么那么不小心?差点被发现了。”
第2卷第142节:心会想念某个人
老庄紧紧的闭着嘴,不敢喊疼,指着苏珞恩离去的方向说:“悄悄的跟着吧。”
惠姨警告老庄说:“你给我小心点,要是再发出一点声响,明天就别吃饭了。”
老庄一个劲的点头,跟在惠姨的身后。
苏珞恩还没有走过树丛,就听见钢琴的声音,有点悲伤,不知道此刻谈钢琴的人,想着什么呢?
苏珞恩在心里数着数,生怕走过了头,找不着门在哪里。果然,她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记忆力,走过了几步,老庄瞧着前面就是个水池,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了玻璃窗户。钢琴声停止了,门打开了,刘同看着在暗处的人影问:“是谁?”
苏珞恩伸出手,问:“刘同,是你吗?你在哪里?”
刘同听到苏珞恩的声音,疑惑的问:“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走了出来?”
苏珞恩心想总不能告诉刘同,她是为了能早点和他见面,所以才一个人偷偷的跑了出来吧。于是她红着脸,低着头说:“那个,我好像梦游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醒了。”
刘同牵起苏珞恩的手说:“手那么凉,进来喝杯热牛奶吧。”
苏珞恩点点头,然后跟着刘同进了屋。惠姨拧着老庄的耳朵说:“谁让你砸人家的窗户的?”
“我这不是看见她准备要掉下水池了,才迫不得已这么做的嘛。”
“去你的狗屁迫不得已,把我们家单纯的恩恩送入狼口了吧,你这做的是什么混账事啊?”
老庄不啃声,惠姨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边,只见屋里灯火通明,刘同坐在苏珞恩的对面,苏珞恩捧着热牛奶,脸上露出比热牛奶还要暖的笑容,看得她眼睛有点湿润。老庄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给她,惠姨疑惑的问:“递你的手给我做什么?”
“我是给我的袖子给你擦眼泪。”
惠姨推开老庄的手,倔强的说:“谁说我哭了?”
“你看你那湿润的眼睛,不是流泪,难道是眼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