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两人一起送孩子去幼儿园,他跳下车就朝里跑去,园长见了忍不住嗔怪:“这孩子怎么不说再见呢。”
邢黛月听了过去跟园长解释:“老师,希希最近心情不好,麻烦你多关注下。”
“那是应该的,放心,我们老师会随时注意每个学生的动向。”
……
这边,在邢黛月和翁墨清正千方百计想着怎么让儿子接受时,周家却发生了人口失踪事件——景柔不见了。
周望廷把那栋大别墅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又召集了佣人质问,也没找到她,想起昨天夜里景柔反常的平静,周望廷觉得她是有意躲他。
第一时间,他急急拨出她的电话,意外的,没有关机。
“柔柔,你在哪?”
景柔的声音听不出异样,依旧是千年不变的平湖:“我上朋友家住几天。”
“朋友,什么朋友?”他印象中,景柔自退出娱乐圈后就没再跟任何人来往,她熟稔的也就他们兄妹四个,那么她口中的朋友就只有一人,果然——
“我在柯廖这。”
“柔柔!”周望廷找了一上午的火气让担心驱散得寥寥无几,这会儿听她说在那人家,又免不了怒火攻心,可不舍得说她,只好压低声音叫她。
“我想静一静,望廷,你就给我几天安静的日子行不行?”
她都这么乞求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清楚她的脾性,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跟他闹,不会跟他吵,直到她气消为止。
“他让你回去?”景柔放下电话的刹那,柯廖的声音在后头响起,她回头,把手机搁入口袋里,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说:“起来了?”
柯廖点点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入口的瞬间笑了:“你热的?”
“空腹喝水好,喝凉水就不好了,你这里没个人打理,以后注意点。”
“有你不就可以了。”柯廖说着隔着大大的台面凑近她,景柔笑了下说:“我还能在这呆一辈子?”
柯廖自觉地拉开彼此的距离,认命地点头:“或许你真的应该回去,逃避不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我没逃避,就是想在你这里呆两天。”景柔认真地看着对面依旧意气风发的男人说,“你也知道我身体有毛病,跟着他瞒我那么久,就不能收留我几天?”
柯廖过去,有点不满地轻弹了她的额头:“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赶过你,自然是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他一笑,墨色的瞳眸里光点逐渐放大,“最好下辈子都留在我这……”
这天,跟着景柔一起消失的人还有希希,翁墨清一下车就瞧见园长急急地朝他走来。
“孩子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翁墨清面目线条冷硬,语气冰冷,“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随时注意’?!”
进这幼儿园的主不是富商的孩子就是出生名门的高干子弟,哪个出事她这个幼儿园都可以关门了,再说今天消失的这个小朋友家里背景还硬,他父亲是jr的董事,每年jr都会入资这个贵族幼儿园不少钱,小太子不见了,这还不把人急死。
“翁先生,这……”早上人还交代过,这才一个下午就把人弄丢了,园长手心不住冒汗。
“带希希班的是哪个老师?”翁墨清理了理思绪问。
“姓李,李老师。”
翁墨清边警告边疾步往车走去:“人丢了,你们幼儿园要负全责,给我找,就算把幼儿园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至于李老师和园长你……你们自己掂量着,孩子要是有什么意外,就不是丢饭碗那么简单的事!”
翁墨清来的匆忙,开的还是政府的车,园长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再看眼那辆看似没啥特别牌照却是显眼的xa00002的奥迪a6,瞬间傻眼,她再闭塞,也知道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六十高寿的园长吓得快要瘫倒,赶过来的年轻老师扶住她问:“园长,你还好吧?”
“快,快,给我找,快给我找!”一个是g市的龙头企业家,一个是g市的一把手,哪个都惹不起。
邢黛月知晓儿子丢后,第一时间跟翁墨清回合,那边周望廷也派人全城寻找希希。
一晚的奔波,依旧没有头绪。
凌晨三点,翁墨清很突然地接到叶祁幸的电话。
“希希在我这。”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翁墨清就挂了电话,迫不及待地朝医院开去。
“希——”邢黛月推门而进,刚出声就被翁墨清打断,他执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邢黛月轻手轻脚地掩上门,过去走到那个睡着的身影面前,蹲下,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仿佛这样才能填平她心中的恐惧。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压低声音问。
“下午四点。”叶祁幸回答。
“那你怎么不通知我们,他不懂事,你那么大个人还不清楚,跟着他犯幼稚病!”
叶祁幸一病人,给人看了那么久儿子,现在人俩一过来,对着他劈头就骂,他俊逸的脸庞抽了抽,翁墨清抱起孩子放入怀里朝叶祁幸道:“老三,这次谢了。”
病床上的男人傲娇地冷哼了下说:“这小家伙精着呢,一直盯着我,上个厕所还跟着我,我想抽空给你们说声也不行。”
邢黛月跟过去仔细检查了下孩子,没发现哪里有伤,放了心在肚子里,这才注意起叶祁幸:“你的伤怎么样了?”
“终于舍得关心我了?”某个病患别别扭扭地说,“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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