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考虑后决定男装出场,其实很想白衣卿相,猛出风头一回,最后保全起见,为女人们衬托,当一回绿的女人们,都魂不守舍,思春发情。不论是富商千金,姨太太还是金窟窑姐,无一例外的中了绝色的毒,女人们的含情媚眼,直让人寒腻!
我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我知道林默在外面守侯,顾不得和主人家打招呼,捡了道路顺畅的厅堂出了王府。
第二日里,我的店铺生意金额暴涨,单子是接了不少,但是女职员的工作态度,显然心不在这里,扎破手指,走错绣线,描错图案的,比比皆是。女客们巴不得前一秒选样,下一秒就能穿上成衣,一切,都为了一个人!
慕容家的少主:慕容醒,与独孤家联姻的正是这位,虽已成亲,仍有不少女人甘愿为妾为奴,只为长相守,片刻不离的待在慕容醒身边。
这位慕容少爷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动当地服装界的当月销售,像今天,几十号绣娘争相请假,只为争睹绝色一眼,我的店铺不能不开啊,若不允假,恶名便会在外!阻挡下属当二奶的前途,女人们一旦联合成统一战线,大大的不妙!
余下的都是三,四,五十几岁的婆奶级人物,我也沦为苦工,那么多的衣衫要成成品!二三日内,不断的客源进店,我还充当设计师。
好不容易给干涸的唇润了水,店外一人走近,也不进店光在门口转悠,阳光恰反射光晕,我只见红白蓝几色的一团,手搭凉棚只看了大概轮廓,男子的装扮。
那人先是在牌匾广告词那研究,又比划了视角地理位置,就是不进店。这些时日有不少人见我这店铺地势不错,硬要高价盘店。开出的价格也是天价,我就是不卖。人气是无价的财源,我还不至于贪图眼前小利,对于这种人,我干脆眼不见为净,拿把蒲扇扇风。嘴里哈气猛打,眼泪横流,我困的很,索性伸长了两腿,死猪样的打盹。
我的铺子里不外乎张挂的成衣样本,即便是贼也只能偷取衣物,所以,迷糊中感觉有人进店,但眼皮死撑不开,为了这一刻的舒眠,我死都甘愿。
我的睡相一贯的不斯文,老大的人还流口水,睡至鼾处还打呼,这一觉睡得深沉,睁眼时已日落斜阳,我刚睡醒时,总有些时差,心情不舒畅,淡淡的撇眼,嗯?有一人背着我面壁站立,我记得那里悬挂了一首诗,为了彰托衣物的古韵墨色,那人不看衣服,欣赏诗词?
对于光看不买的,我一项客气礼遇,但今天偏偏碰到我此时心情不好。我走近,不看那人,猛地一下撕扯掉古诗词,哼!让他看。转身也不理他,慢悠悠的喝我的凉茶。
“多少钱,我可以将它买下?”男人的声音鄙夷,冷冷的如高山流冰,看似将溶化却寒澈肌骨。
我心里暗爽,哼哼!来了精神,故意的看似茶水无意泼洒,将宣纸染浸,片刻间字迹模糊。
男人大概是很恼的,顿步拔脚就走,行了二三步,又回头“我要了这件衣服!连同这首诗词!”
我晃悠悠的起身,小腰扭的与青蛇不遑多让,风姿绰绰的摇摆,取下样衣,抬头。
呆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