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尽力用能化解她的郁闷和困惑,因为我始终是喜欢看她恬澹的笑的样子的。
(五)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虾的时候,她真的很喜欢吃。她问我为什么吃那么少,其实我没告诉她,我是从来不吃虾的。但是我一看到她津津有味的样子时,却是那么欣慰与喜悦。
我跟讲着笑话,逗着她玩,看到她傻傻的样子,总能让我到现在都忍俊不止。那种可爱的笑,仿佛摆脱了尘嚣,摆脱了喧闹,摆脱了现实的羁绊。我总是能从中得到力量,真的是这样。有时候单纯的力量,就从她单纯的笑容而赐予。
那次我可以把她的样子拍下来,这次不仅仅是用心了,我可以记录下她最原始的模样,
它可以记录的更详尽,更能让记忆并不好的我,能永远精细地回首它们。那次,她穿着第一见她时的墨绿色的外套。
(六)
她穿上了她喜欢的粉红色衣服,其实粉红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颜色,看见她过来时,我又一次找到了我们的共同喜欢的东西。
这一次,我好像特别坦然。能坦然的面对她所有的言辞。我对不停地讲着笑话开着玩笑,对于面对她的我来说,是不多见的。
看完舞剧后,我们走在剧院的路上。周遭的风并不寒冷,却给了我莫名的颤抖。她说我们是很不同的人。我明白她想说什么,因为这是我预料中的,我等待着她后面的话。可是,后来她却沉默了。
我也一言不发。那是我们那天第一次尴尬的沉默。
还是像过去一样,我静静地站在车站用目光送她上车,而后投落在她在车上的背影里,直到公车远去,不留一缕灰尘。
那是迄今为止最后一次见到她的笑了。
(七)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直会想念着她的笑靥到现在,想着她纯纯的脸庞,想着她毫无顾及的傻气的言辞。我总是会笑着想到这些,然后轻拭渗出的泪渍。
想起蔡琴的《恰似你的温柔》,那句“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你的笑颜你的眸子,我一样都舍不得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