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中途打断的杜松此刻心里烦着呢。在他的映像你,含笑其实是喜欢自己的,只是有点不专一。他非常嫉恨芝麻和含笑出双入对。可是又没有勇气去碰芝麻。烟草,豌豆可都不好惹。那可是一帮子人。除非单独对付他。他的这些想法并不错。虽然大家都是同班同学,可是,在一些事情上却恰恰是跟前的人之间起冲突。八杆子打不到的一个人,你想跟人闹别扭。哪可能吗?不过,他错的也很明显,因为含笑的倾心词典里可没有他的名字。
因为居住地域的位置不同,高三(五)班形成了好多个小圈子。圈子里的同学来往就比较多些。上学放学毕竟大家都是往一个方向在走,交往经事的机会自然便多。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交叉往来,由学习成绩,业余爱好等等而形成的圈子。至于恋爱的小罗网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随时随地发生作用。只不过,很少有谁自觉的认识到这种将左右自己一生的生活方式。大家更关心学业。即使是学习成绩最不好的同学也是这样。尽管缺乏这种明确的认识,但是哥几个扎的紧就不会被人欺负的道理,大家还是懂的。要不怎么说是社会化的哺乳类动物呢。
一听杜松的凄凉述说。哥几个就嚷嚷起来。虽然在一致对外时,一个班的男生还是很团结的。可是窝里斗起来,劲头也绝不小。
要教训他一下。佛手柑第一个提出了明确的做法。这正是杜松求之不得的。他可巴不得把芝麻狠狠揍一顿。打的他是再不敢看含笑。
那烟草,豌豆他们不得答应的。
是的,惹他们搞么斯。
你要去追才行。公平竞争啥。
听到这些丧气话,杜松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中午,几个人就吁吁嗦嗦在小树林里锻炼嘴皮子。末了总算是商量出了一个帮杜松出头的办法。佛手柑自告奋勇的提出自己打头阵。
就今天放学。杜松看到希望,越发的性急起来。
那也不一定。只要今天说好了。什么时候,还不是随我们方便。
也是。杜松仰头看着人高马大的佛手柑高兴的笑了起来。
下午课间休息时,佛手柑终于找到了机会。他看了一眼杜松,杜松和身边的一帮子人也看着他。佛手柑打起精神,以他那特有的左右带点颠的脚步,向趴在教室后门外走廊栏杆上的烟草走过去。
草草,跟你说个事。佛手柑小声而神秘的说。
么事?草草站直了身子,疑惑的看了佛手柑一眼。因为大个子佛手柑说话的口气和平时太不同。
佛手柑回头又看了眼杜松,这才说道:我们想修理一下芝麻。你能不能不管?
烟草一歪头,看了一眼在教室前门站着的杜松一帮子人,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觉得真是好笑。他认真的看着佛手柑的眼睛,问道:是么意思?
我们准备烩他的人。你不管就完了。佛手柑看着烟草说。烟草一头齐肩的长发可是他羡慕的对象。学校里男生里头发最长的就数他了。这头发不单长,还天然的顺溜呢。
神经吧。大家都是同学,有事可以说啥。烟草口气还是那么和缓。
佛手柑嘴巴动了动,没再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后,转身便回到了自己那一圈子人身边。从教室前门出来的豌豆奇怪的看了佛手柑这些人一眼。他一边抠着快剪成青皮了的寸头,一边晃着膀子走到烟草身边:他跟你说么斯?
杜松吃醋,想烩芝麻的人。烟草小声说。
鬼哦,还有这种事情?豌豆一边继续抠着头,一边向教室前门瞪了一眼。
没事。烟草拍了下豌豆的肩膀。豌豆也觉得草草说的没错。从那些家伙望过来的不甘眼神里,就知道无论原来有什么打算都放弃了。
要不要跟芝麻说一声?豌豆总算是不抠头。
不用。烟草说话,上课铃便响了。
他不会掉茅坑里头吧?你们中午吃的么斯?
烟草一撇嘴,做了个恶心的表情,从后门进了教室。这一会儿,他总算是没再想火星上的事了。豌豆知道自己又把人恶心了一把,跟在后面直乐,高兴的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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