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观察3天后,紫罗兰和助手终于被确认无害。一解除隔离,紫罗兰便在总理官邸内出席了一个小范围的压惊酒会。一度风云变幻的政局就这样在审慎的推杯换盏间归于平静。没有人再公开质疑紫罗兰作为领导人的权威。那露在两端鼻翼外的银色扣脚也似乎有了不同一般的意义,让大家心怀敬佩之心。
当众人退去后,紫罗兰显出疲态。陪伴在身旁的薄荷见了,便要扶他去卧室休息。紫罗兰表示不必。
或者,在走廊上坐会儿。薄荷又建议道。
好吧。紫罗兰答应了。
娇艳的阳光照拂着官邸和湖岸间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几簇零星的小树林如飘落凡尘窃窃私语的天使。身边除了值勤的特工,别无旁人。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大家都愿意把与总理独处的机会让给薄荷。接近官邸的草地上鲜花盛开,比3天前愈发美丽。两个人虽然只是静静的坐着,远眺着格里芬湖上流动的波光。但在心里,都不由得又回忆起塔敦仑人的战艇从天而降时的情景。
我似乎还能看见那3个三角形的黑影。积郁的思绪终于漫出了薄荷唇齿。
差距是巨大的。紫罗兰淡然的说:我常想啊,要是我们当初和雪博人合作今天又会如何。
不要去想它。薄荷断然的说。
还是忍不住想啊!就像赌到输的精光的大富翁一样。
不单输光,还欠债。
紫罗兰笑了起来:就是。知道吗?开始,我都担心鼻涕流不出来。
你别老拿手捏它。薄荷关心的说。
没事。慢慢习惯也就好了。至少,再去奥马哈方便多了。说老实话,第一眼看见塔敦仑人,我差点说不出话来。紫罗兰一抬眼,模拟着当时的情景:真他妈的令人难以置信。
让你映像最深的是什么?薄荷倾身做出亲昵模样小声问道。
都没跟别人说。现在就你。听了也别告诉别人。
嗯。
6条腿,裤裆怎么缝啊?紫罗兰猥亵的笑道。
哪是呀?
关键是里面。会不会有三个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