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你就要走了哩。”商秀沉默许久,转过头看着吕修,淡淡说道,“那……你还会回来吗?”语气与表情甚是平淡,只是眼中透出的急切,任谁都看得出来。
看着商秀暗含急切的双眸,吕修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不知道哩,若是秀想见我,我自然就会来看秀咯!”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商秀被吕修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娇哼一声转过头,一脸满不在乎的说:“哼!你还来不来管我什么事,爱来就来,不来则罢!”说完,继续啃起兔子来,那个用力啊!
吕修一听,心中暗自偷笑,离别的伤感仿佛被冲淡了许多,脸上却是一片伤心的神色,无奈的说道:“原来秀根本不想见我,唉,倒是我吕修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不回来了吧!”说完,满眼笑意的看着商秀的反应。
“你……你难道就不管血影了吗?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一直照顾它?”商秀一听,心中顿时莫名的有些生气,一把扔掉手中的兔子,指着吕修说道,待看清他一脸看戏的神情后,顿时明白上了他的当,心中大羞,立刻使出“夺命剪刀手”,抓着吕修的肋下一阵猛揪,还不是娇嗔道,“叫你逗我,叫你逗我!掐死你,掐死你!”而吕修也相当配合的发出阵阵惨叫,并不是连连求饶,终于是让羞怒中的商大场主放过了他。
其实,商秀的手,很轻,吕修眼中,也一直带着化不开的笑意与柔情。
一阵大闹过后,两人再度沉默下来;过了许久,吕修才突然开口问道:“秀,我能抱抱你吗?”说完,一脸期盼的看着商秀,生怕她说出个“不”字。
商秀心中又是一慌,再次娇哼一声,转过脸说道:“哼,现在知道问了?你以前不是潇洒的紧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现在才知道征求别人的意见了?”说着说着,商秀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地。
出乎意料的,吕修并没有出言打趣商秀,反而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开口说道:“不,不一样,之前纯粹是胡闹。秀,我……你愿意让我,抱抱你吗?”满眼认真的神情,仿佛想要看穿她的灵魂。
商秀闻言大羞,一个月来的相处,虽然吕修时常“欺负”她,但是她也渐渐喜欢上这种禁忌的感觉,对吕修也是暗生情愫,听他这么说,心中虽然是千肯万肯,但是这话,她这个一场之主又怎么说得出口?只能羞红着脸,一脸娇羞。
吕修现在也算是个花丛老手了,见到商秀的神情,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心中顿时大喜,轻轻将商秀拥入怀中,仰面倒在地上;商秀也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顺从的趴在吕修怀里,满脸通红。
吕修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商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秀,我会回来的,这里有鲁师,有血影,最重要的,是还有我的秀,我会回来看你的。”说完,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谁是你的哩,不知羞!”讨厌少了吕修一眼,商秀顿时满面通红,深深将头埋在吕修怀中,低声说道,双手不知不觉的环上了他的脖间。
看着商秀娇羞可爱的模样,吕修心神一荡,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商秀的下巴,静静的看着她;商秀仿佛也明白了什么,羞涩的闭上双眼。
吕修见状,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温暖的笑意,轻轻吻上了她的樱唇……
就这样,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确定下来,让吕修高兴地,一整晚没睡着觉,连练功,都差点儿走火入魔……
第二天,吕修与鲁妙子道别之后,便顺手从牧场里“借”了一匹马,悄悄离开,没有去见商秀,同样的,商秀也没有出来送他。
走在路上,吕修不停回想着昨日与商秀定情的一幕,心里暖洋洋的,正幻想着某些少儿不宜情节的时候,前面突然蹦出一个人来,挡住去路,顿时将他的好心情破坏得一干二净。
吕修一脸不高兴的看着那人,见他生得颇为壮硕,虎背熊腰,全身肌肉块块隆起,脸上全是胡渣,手上提着一把宣化板斧,双眼时不时闪过一道精光,可见内功造诣颇深,吕修一阵惊讶,如此好的内功,竟然跑出来劫道,这是怎么回事?随即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拦住某家去路?”
那人一听,立刻提起板斧指着吕修,开口说道:“这个路……这个树……那几句怎么说来着?反正就是劫道!快快把银两都叫出来,俺保证不上你性命,放你过去!”
吕修抬头,无语问天,又遇到一个忘词儿的山贼,难道这年头山贼都这么不专业吗?随即又开口问道:“你真的是山贼吗?”
哪知那人一听,顿时一脸鄙视的看着吕修,开口说道:“你不是傻子吧?不是山贼,俺干嘛抢你的钱?快把银两交出来!不然让你裸奔!”说完,示威性的挥了挥手中板斧。
让我裸奔?吕修嘴角抽了抽,取下背后画戟,指着那人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快快让开,某家今天心情好,不想与你多做纠缠!”
那汉子一看,脸上鄙视之色更浓了,不屑的说道:“哼,又是一个冒充俺偶像的!你看看你,哪像是温侯的样子?连拿个画戟手都抖个不停(其实是被气的),一看就知道是个银样蜡枪头!俺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冒充俺偶像的杀才!看斧!”说着,抡起板斧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