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修倒吸一口冷气,强忍着剧痛,默不作声,同时有些感慨的想,女人对这招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商秀抚“摸了”许久,见吕修一点表示都没有,只好悻悻的松开手,一脸不甘的让吕修抱着。
吕修终于松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嘴角抽抽,低头柔声问道:“秀,气消了?要不要再掐会儿?”说着,轻轻松开了商秀。
商秀立刻离开吕修的怀抱,翻过身坐在一旁,冷哼一声,转过身不再看他,心中却有些微微的失落,脸上透出点点红晕。
看着商秀赌气的模样,吕修轻声一笑,取出两个酒壶,碰了碰商秀,对她说道:“秀,要喝点儿酒吗?”
“哼,不要!”商秀转过头看了吕修一眼,再次冷哼一声,闹别扭似地说道,“要和你自己和,最好喝死你!哼!”说着,又冷哼一声。
“呵,随你吧,反正我放在这儿了,要和你自己拿。“吕修呵呵一笑,将酒壶放在商秀身边,自己则拿着另一壶,躺在地上,样投向自己嘴里倒去。
商秀见吕修不再理会自己,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没反应,才开口说道:“你这人,真是好奇怪哩!外面的人说你文武双全,才高八斗,又有人说你残忍嗜杀,暴虐成性,怎么现在见到你,却又像是一个登徒浪子,就知道轻薄人家,哼!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看着商秀不经意间露出的小女人姿态,吕修不禁一愣,随即笑道:“呵呵,我?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最多不过是武功高点儿,有那么点儿才学而已,那群市井小民之言,管他们作甚!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哈!”说着,又扬起头,开始灌起酒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温侯果然是文武双全哩!”商秀沉吟一阵,双眼异彩连连的看着吕秀,开口说道。
“哈!这算什么,不值一哂,不值一哂!”吕修此刻也微微有了些醉意,哈哈一笑,对商秀说道,“对了秀,容我问一句,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原谅鲁师呢?”
商秀一愣,愣了一下,脸上顿时一片恨色,恨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了。我是不会原谅他的!若不是他抛弃了娘亲,娘亲也不会郁郁而终,他没有资格祈求我的原谅!”说着,抓起身旁的酒壶,就往嘴里倒去。
“那你可知道,鲁师已经没多久可活了?”吕修打了歌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商秀,开口说道,“你可知鲁师是被谁所伤?我告诉你吧,鲁师当年……”
“不要说,不要说!我不听,不听!”商秀立刻捂着耳朵,使劲摇着头,大声说道,“他死了也不管我的事!他最好……”
“你听我说完!”吕修粗暴的挥手,打断了商秀的话,将鲁妙子的故事一一道来(我也不太清楚,略过。),然后眯着眼向商秀问道,“秀我问你,鲁师回来后,你娘亲可曾怨过鲁师半句?在你娘亲临终前,又可曾对鲁师心有怨恨?”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商秀听完后,又是一阵疯狂的摇头,最后竟抱膝痛哭起来。
“别哭别哭,秀你别哭啊!”吕修一惊,酒意立刻去了大半,连忙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安慰起来,唔,虽然不排除故意吃豆腐的嫌疑。
被吕修揽入怀中,商秀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哭得更凶了,过了好久才渐渐停下来红着脸脱出吕修的怀抱,轻声说道:“谢谢吕大哥,秀现在好多了。”说到这儿,咬了咬嘴唇,又问道:“你之前说,老头已经没多长时间可活,是真的吗?”
见到商秀脸上仍带着点点泪痕,吕修不由得伸出衣袖,轻轻替她拂掉,同时说道:“是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本来我可以治好鲁师,但他说,如果不能得到你的原谅,或许下去陪你娘,才是更好的选择,所以……秀,容我说一句,你已经失去娘亲了,难道还想再失去爹爹吗?”
商秀红着脸,任由吕修帮她擦掉泪痕,娇躯一颤,一脸复杂的想了半天,开口说道:“吕大哥,我……我……我现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很是艰难。
吕修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这点时间,鲁师还可以等;只是,希望你能早些想通。”说完,一脸柔和的看着她。
商秀面色复杂的点点头,沉默不语,两人之间一时间沉默下来。
“秀。”过了许久,吕修终于忍不住,出言打破了平静,开口说道:“秀,你们这里,有赤兔马吗?”
“赤兔马?(嘻嘻)那种宝马,我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牧场,怎么可能会有。”商秀一听,眼珠一转,顿时将刚才的事抛诸脑后,眼中闪过一抹狡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