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萧仪和司徒空、蓝允虽然是打算要去追前面的蓝赋三人,但是有些特殊情况害得他们不能立刻追上去。至于那个“特殊情况”嘛,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的的确确是和萧仪有关。谁知道没有恐高症,不晕机也不晕船的萧仪,做个马车奔得太快她竟然会晕马车,所以为了不让萧仪在追到蓝赋他们之前就吐死了,司徒空只好决定慢慢来了,不过这慢慢来也就决定了他们是追不到蓝赋三人了,不仅是追不到,还远远的落在了后面。所以当萧仪三人进了陆云国的边城――华兰城的时候,蓝赋三人已经到了这里一个月了。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这样的速度啊。
“蓝大哥。。。。。。”千万不要以为这是什么久别重逢就会上演什么感人的场面了,现在这个声音可是极度虚弱的萧仪发出的。
“司徒,这是怎么回事,无忧怎么了。”蓝赋见到这么虚弱的萧仪,简直是心都疼了,轻轻的将她抱下车,往屋里走去。
“她没事,只是普通的伤寒加上旅途劳累所致。”司徒空知道蓝赋担心,也不介意他的语气不好。
“只是伤寒?可是她的样子不像是只是个伤寒啊,哪有伤寒会脸色这么苍白,还发了这么高的烧?”蓝赋摸了摸萧仪的头,被她额头上传来的温度吓到了。
“这就不知道了,蓝允已经去找大夫了,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吧。”其实司徒空对于萧仪这场伤寒也是很奇怪的。虽然一路上都是走得比较慢的,但是马车里的萧仪还是老是在吐,七天前,突然遇到了大雨,大家只好找个地方暂时躲雨就来到了一间看来是废弃已久的破屋。因为是在半山的关系,虽然不是很冷,但是有些微凉,萧仪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住寒,只敢乖乖的呆在火堆边,可是即使有了火堆取暖,萧仪还是受了风寒。本来在常人来说是一两天就会好的病,萧仪愣是一直好不起来,司徒空和蓝允两人寸步不离的守着萧仪,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直到今天傍晚进了城,居然还开始发起了烧。司徒空赶紧让蓝允去请大夫,自己就带着萧仪来到蓝家在陆云国的别院间蓝赋。
看着萧仪满是汗水又苍白得吓人的小脸儿,蓝赋脸上是掩不住的心疼,感觉是恨不得自己可以带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无忧,无忧,哥,无忧怎么了,怎么看着这么严重?”听说司徒空三人来了,司徒瑜兴奋得立即赶来了,可是在路上就听说一起来的那个姑娘病得很严重,直到和司徒空一起来的就是无忧,心里也是一片焦急。跑进屋里看到无忧惨白的脸,心里更是恐惧。
“没事,蓝允去找大夫了,她不会有事的。”司徒空直到司徒瑜虽然喜欢捉弄无忧,也老是和她对着干,但是她其实很喜欢无忧的,所以安慰她道。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蓝桦拉着大夫一边叫,一边飞快的跑,还好这大夫是个年轻人,不然哪里经得起他折腾。而蓝允呢?这大夫是这华兰城最好的大夫没错,可是人家喜欢住在深山里面,所以奉命找这儿最好的大夫的蓝允只好运起轻功,快速来到大夫家里找人。也不要指望人家一个行医的人会什么武功了,所以就在人家准备好的一瞬间,一把把人背起就又运起轻功跑回来。这会儿,那个苦命的蓝允正在前厅歇脚呢。所以就由蓝桦接手带大夫进来了。
“快,快看看她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高的烧,喝了退烧的药也没有效果。”蓝赋很是焦急。
“别急,我来看看,”也许当大夫的都有种通病,就是都喜欢慢慢来,“你们也不要都在这里站着了,去准备热水之类的,还有病人醒了药吃些易入口的淡粥。”说完将就给萧仪诊脉。房间里的人也都去帮忙准备东西了,司徒空也去把煎药的炉子拿到房间来了。
过了一会儿,大夫收起手垫,说:“这姑娘体质虚弱,容易引病上身,还不易康复,想来是多年前受过重伤所致,加上有些劳累,所以这次一个小小的伤寒才会比较严重。”
“重伤?”想来就是以前在那个家里受伤的那次吧,蓝赋想,“那现在怎么办呢?”
“没事,这场烧发过了,出些汗就没事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怎么感觉之前说得挺严重的病,现在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呢。
“不用喝些什么药吗?”蓝桦有些疑惑。
“药嘛。。。。。。”大夫琢磨着,“也是,就开些补元气的药吧,大病初愈好好调养也没错。”感情这药也是可吃可不吃的吗?
“那,我们现在可以做些什么?”蓝赋又问。
“嗯。。。。。。尽量保持她身体的干爽,常用布给她把汗擦干。不过这个事情也不是你能帮的吧。”最后一句显然是有些其他意味儿在里面了。
蓝赋被说得有些尴尬,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时候,司徒瑜来了,后面一个丫鬟端着一盆微冷的水。蓝赋见状赶紧让位,好让司徒瑜来给萧仪擦拭。那大夫把需要注意的事情给司徒瑜说了,就出去了。
几个大男人也不好再呆在里面,只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