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在海上,如果长时间地等待某一件事情的发生,时间等得越长,那末,这件事情就会来得突然,而且是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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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位睡不着觉的可怜船长不同,九头鹰号的海盗头子现在睡得很香,经过两年的海上征战,现在越是发生大事的时候,他睡得越踏实。因为这个在整个船上,海盗们不仅说话者是小声的,就是走路都踮着脚。击毁了查理大帝之后,扬帆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就跟圣人差不多了。
当扬帆在船舱里睡觉的时候,在九头鹰号的甲板上海盗们正在悠闲自得地闲聊。挂在船桅上的衣服,随着九头鹰号的摇晃在有节奏地来回摆动。其中有些海盗看起来是刚刚参加了攻击查理大帝号的战斗,并将炮弹击中了它,所以看上去神气活现,自命不凡。
“可惜了那条船了,要是抢过来以后开着它出海,走到其他海盗堆里那多有面子。”李二狗子无限yy地说道,这次攻击就属他的功劳大,估计再多两条船他也要作船长了。
“我看你小子是打算开着船去娶老婆吧!”王阿四与李二狗子是在一起好几年的老海盗了,两个人即是好朋友,又是竞争对手,这次攻击查理大帝号,王阿四一发炮弹落了海,很是郁闷。
“什么娶老婆,我的娃都能去打酱油了!”海盗们的传统是互相打听家事的,除了海盗头子知道手下家在那里,万一那个三长两短的会送点钱过去,海盗们之间除非一村的否则都互相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毕竟中国人没有英国人那么想得开将作海盗当成一件光荣的事。
“那样啊,你可好几年没回家了,家时不想吗!”王阿四同情且羡慕地说,他现在可是独身一个人。
“做了这一行,除非洗手不干了,否则是不能回家的。这是咱们道里的规矩啊!”海盗中虽然也有带着老婆孩子的,但毕竟很少,而大多数人都是单身而来,就算挣了钱也是由海盗头子专门安排人送给各人家。至于跟乡邻们讲,往往是说在南洋作生意去了。海盗们不回家一是担心一旦看到家人就再也舍不得出海来,二是南中国海甚至整个东南亚的中国人在心里还只认明朝是正统,一上船就将清朝人特征的辩子给绞了,所以也不敢轻易上岸,这本来是一百年前海盗的规矩,现在其实已经变化了,但留下的传统就是当了海盗就不能轻易回家。当然家不在大陆而在马来亚或越南的除外,但全是中国人的九头鹰海盗中似乎没有人愿意娶一个番外的女子作老婆。
“别太伤感了,日子会好起来的,至少靠着你的钱,你的儿子不是已经开始读书了。”一个熟悉李二狗子的海盗安慰他。
“唉!天知道我们是在往哪儿去呀。”另一个躺在李二狗子身边的人道说。
“我不知道我们会去那,但我知道哪个地方我们不能去。那就是北方,听说那里现在正在下雪呢,你们谁见过下雪?”陈阿四接过话喳开始吹嘘他前几天刚刚从老大那里听来的一个故事了:“反正我是没见过,听老大说那往往往北一万多海里一个叫北极的地方,听说那里的海水还会结成几百米高的冰山,船要撞上了就会撞成碎片,有一个什么铁达尼号的商船就是让它撞沉的……”
“王阿四,你家伙有点文化没有,铁达尼号明明是英国人的最大战舰,是在南边一个叫南极的地方撞上的冰山。”李二狗子反驳着他了,虽然老大曾经给他们讲过这个故事,不过他们的脑子记性实在太差,很快就弄不清铁达尼克号是什么了,反到将这个名字记得很清楚。
“不对,不对,你们都说错了,铁达尼克号明明是一个叫罗密欧的海盗头子所有的海盗船,他带着老婆朱丽叶搞什么新婚密月旅行,结果撞上冰山了,女的当场被撞晕了,男的以为女的死了就自杀了,后来女的醒过来,一伤心也跳海陪自己的丈夫去了。要不怎么说不能让女人登船呢,不吉利!”胖大海过来纠正着那几个他眼中一向瞧不上的老粗的话,一边向海盗们传达着好消息“刚才老大说了,打完这一战,我们去马六甲,我们就可以痛痛快快地上去快活一下了。”
胖大海对铁达克号的解释令海盗不得不信,但与铁达尼号到底是战舰还是商船、船上有没有罗密欧与朱丽叶相比,他们对马六甲更感兴趣。“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了,消灭了查理大帝号,这是百年不遇的大胜啊。看以后这片海域谁还敢不服咱们。”至从听到要去马六甲,海盗们的劲头就更足了,毕竟那里虽然目前还只是一个几万人口的城市,但却集中了欧亚各国的商人,对海盗们的吸引力比他们上次去过的广州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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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海图拿给我。”吉柯德命令着才来他舰上实习的二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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