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现在在厦门大学心理学专业读书,因为自己有灵气并且漂亮成为众多学生追捧的对象,她是诗一样的年轻女孩。
而文刀突然想在厦门陪伴着王林,他想好了自己要为自己的女孩做些什么。
王林要回到学校上课,文刀在市区的一个空地开起了一个小赌摊。
正规的赌博应该是胜负参半的,而胜负参半的赌博多半不够刺激,如果压上10块,赚回100是下注的人所期待的。不过从自然平衡的角度,压10块赚100的概率为10%才是相对公平的。
不过现有很多庄家设局,他们相当于博弈当中的中介,人家拿出场地,甚至出服务人员需要得到回报。于是他们会打破这种赌博的平衡,比如压10块赚100的
概率设为9%,其中庄家有1%的可能性分到100,这样才能让赌场和赌局维持。
但是参与赌博的人大多都不是甘心碰运气,有些参与下注次数多的,都多少会些老千,但是出老千的水平也注定着他们相对于其他玩家能赢的概率。只有一些出老千也不会,只是碰运气的人才是输的最多的添头,好象把这些添头中有钱的敢玩儿的称为凯子。
描述了这些关于赌博的常识,就是介绍一下文刀的赌摊运作原理,文刀最初的赌摊是很简单的猜点,由一个玩家来掷3个骰子,参与者都分别下注,压对的把钱都拿走按压在这个点上的比重把底注分掉,而文刀凭着自己能感知到骰子的点数,最后下注总是稳赢收摊。
但是在公共场合做着众人知道的事情,总会发生一些特殊的故事:
一个女子的出现让为整个赌局增添了一些段子:
因为大多都是男人好赌,并且还经常在赌博过程中说些脏话,扯些过日子的事情之类的。
而上午开赌了十三盘之后,第十四盘下注的时候,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
并且文刀看了一下,她下注的地方完全是点数正确的地方,文刀抬头看了她一眼:
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三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然而圆规看了看文刀,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似的,冷笑说道:“小孩子不好好上学,跑到这来做这把戏。”
“那有这事……我……”文刀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孩子,你摆了好几天摊,阔了,赚了不少,你还继续在这玩儿什么,让我赚点儿罢。我们过路人家,用得着;再说,要不你和我去我的赌局,我给你找两个荷官。”
“我并没有阔哩。我输了不少,还要……”
“阿呀呀,你放了几百庄,还说不阔?你现在赚了4位数,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文刀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向远处看了一眼,之后转过头来,盯着看揭盅的结果。
中了。
开始第十五次,女人又中了。
十六次,女人也中了。
十七次,女人还是中了。
文刀看了看这个女人,女人也看了看文刀,戴着挑衅的目光。
而在女人的带领下,大多数人都跟着女人进行下注。
文刀决定用自己的意念把股子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