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别人说这世上只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只能下地一次,那边一次就是本小说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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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用自己的心轻轻地呼唤,房门开了;他只需用嘴吹气,就让看守的看护陷入了睡眠状态。
他离开了这个精神病院,步伐稳健,他直接去了悦莹的墓地。他要身处这个没有尸骨的地方,通过幻术感知悦莹的样子,他的幻术世界里就像影片一样放映着如下几个片段:
一个年轻的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坐在草地旁的石凳上。她那对梦似的眼睛放着柔和的光采,使那张苍白的小脸显得脱俗的秀气,她安静而又美丽,在沉思中的她是吸引人的。她的思想显然在变幻着,只一会儿,那对柔和的眼睛就变得沉郁了,眼光也从灿烂的花瓣上移到泥地上,地上有零乱的小草,被践踏成枯黄一片。
一个老师走到她的身后,嘴角和眼神分明是莫先生的样子。她听出脚步声,她转过头,脸上的红晕异常的可爱,柔和的眼睛中有几分惊喜和畏怯,一对梦似的眼光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停留在他的脸上,正怔怔的望着他,想听他说话。这对眼睛是朦朦胧胧的,但却像含着许多欲吐欲诉的言语,莫先生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朵,轻声说着:“就这样,静静的,我看着你,你看着我,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什么,让两人的心去彼此接近,不管世界上还有什么,不管别人会怎么说,这多美!”女孩点了点头。
一个阴暗有风的夜晚,女孩低着头想着莫老师对他说的话,慢悠悠地走着。嘴角上还时不时浮出微笑。转而她又似乎在叹息,好象在和自己生气,鼓起了嘴。既而又陶醉在自己给自己的幻想和期待中。在女孩转过胡同的时候,从她的侧面一下子跳出一个青年男子,男子一下子就抱住了女孩。女孩被突如其来的情形吓坏了,她反应过来就开始拼命的挣托,可是女孩是柔弱的,她越是挣扎越是被男子抱的越紧。她急得眼角流下了泪水,此幕就像羊被狼咬住了一样。可是今天路上却没有其他人,似乎别人都悄悄地夺开这个男子扑猎的场地。男子的呼吸沉重,他却在说:“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别怪我,我真的很喜欢你……”男子一边在嘴里嘀咕着,一边扒着女孩的衣服。并且把他肮脏的大嘴堵住女孩柔嫩的唇上。女孩一直在挣扎在流泪,男子却毫不留情的扒掉了女孩的衣服,开始侵犯女孩的身体。一弯月牙刚要露出头儿来,却又被乌云盖住,似乎是乌云不想让这肮脏的一幕玷污月亮姐姐的洁白明亮。过了许久,女孩已经没有了力气,流氓男子发泄了自己的兽欲以后,整理衣服就仓皇中逃跑了。当女孩被冷风吹醒了过来的时候,她看着自己被扯碎的衣服,泪水又涌了出来。“我不能再爱莫老师了,我被弄脏了,我不能爱莫老师了。”女孩此时此刻却想着莫老师。过一会儿,女孩起身站了起来,用自己被撕碎的衣裳盖住自己的身体,“我要回家打扮自己,临死前我不想让莫老师看见我这个样子。”于是女孩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她回到了家,敲敲地开了房门,今天她的父母却不在家。她的父母今天带着她的妹妹去了她的姥姥家。她在柜厨下翻出了自己父亲做化学实验用的毒品,握在手里,又进了洗手间。冰凉的水冲打着她的身体,那是雪白如脂的肌肤。女孩身体发抖,用力地搓着,把自己的肌肤搓得发粉发红。女孩打着颤。擦干头发身体以后,女孩拿着药瓶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灯,反锁上门。换上自己最最漂亮的衣服,梳理好自己的头发,又掏出一个自己从没用过的唇膏擦在自己被咬破了的嘴唇上。之后她想起什么,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又翻出一管笔。写上:“莫名君,我爱你!别了。”之后把纸压好。她打开了药瓶,突然她又放下,拿起笔在“莫名君,我爱你!别了。”下面又加了四个字“来世再见。”写完之后,她把毒液倒在了自己的嘴里。马上,毒液经过她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肠胃里。肚子的疼痛让她扔下空瓶,只后倒在了地上。转眼间,一个天使般的生命就飞远了……
一个苍白神色的女子,出现在了女孩卧室的门口,之后停住了。身体僵直了,慢慢地,女孩却站了起来,从窗口跳了下去,轻飘飘的,像是纸做的一样。停在女孩卧室门口的躯体却倒了下来,皮肤迅速老化,变成了棕黑色。午夜十分,确实住在女孩对楼的一个小男孩去厕所的时候从窗户看到了一个在空中飘荡的白色影子。
女孩就是悦莹。
空中飘荡的影子灵魂却是来自日本“古坟派。”
她们留给了悦莹的父母和半夜去厕所的小男孩分别留下了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