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前面是怎么回事儿?”
她问道。
“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十字路口寻短见呢,看来是个瞎子,哭得正凶呢。”
“师傅,你把她带到车上来,我把她带回家。”
她把钱包里面的所有钱都递给了司机师傅。
等小柔出现在出租车内的时候,她抚摩着小柔的脸颊,她对小柔的一句话,让小柔趴在她的怀里痛声大哭:
“我从小就是瞎子,没有父母,我活到了现在。”
她把小柔带回了按摩院,小柔开始和她学按摩,学失明以后如何生活自理,如何做一个坚强的人。
转眼间,小柔已经长成这么大了,而她却不是那时候的她了。”
小柔端着黑米粥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小柔开始用小勺子喂着文刀,文刀大口大口的吃着。
中年妇女不想再看下去了,对小柔说:“你认真照顾他吧。”
小柔很高心的点点头。
小柔喂完文刀之后,又端来了一盆温水,把毛巾蘸湿了给文刀擦着身上的泥土。同时小心着摸着文刀的伤口,找来纱布给文刀包扎。
文刀有了意识,他觉得自己在受别人的照顾,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小柔摸到了文刀的泪水,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文刀听到了小柔哭泣的声音,内心挣扎着。
为什么不幸的人还要遇到一起?
文刀听出来了是一个女孩的声音,说:“姐姐,我也要学按摩,我要在这里自己养活自己。”
“嗯,姐姐一定教你。”小柔用手背擦了擦泪水。
过了一天,院长听到文刀已经可以走动了,嘴角也浮上了微笑。
而此时,按摩院的客人很多,正是生意忙着打理的时候。
按摩院里有17盲人,一个院长,剩下的是9个女孩子和7个男孩子。
最大的孩子是小柔,18岁,最小的孩子只有8岁。
按摩院被走廊从两侧分开,每侧都有一个大房间,和两个小房间。
分为男部和女部。
由这些没有视觉的孩子们给客人们做正规的异性按摩。
按摩本身就是一个学问,和以前传闻中武术中的点穴,医术中的针灸都有些渊源。
按摩本身包括:
指法,掌发,推拿,拳敲击,还有摩擦。
只要能恰当好处的敲打到人体的正确穴位,就能起到减缓压力,放松甚至使人陶醉的效果。
而之所以选择异性按摩,是因为孩子们最初自己的选择,也变成了按摩院的风气和习惯。
孩子们本身没有耐性,经常是好几个给一个客人按摩,而这里在大多数客人的口里都有夸奖称赞。
小柔抽空之余,和院长说:“袁院长,昨天来的那个孩子也要学按摩。”
“那你多教教他。”院长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