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看见她想起已故的妹妹罢了!”小雅声音清冷,转过头来告诫道:“还请薛少爷莫要作孽!”
薛飞逸轻笑一声,想起那清秀的面容毫不逊于眼前的花魁,摇首惋惜,“真是可惜了……”
虞小鱼和苓香被安排在一处离墨香楼不远的小院里,门口有人把守。
在虞小鱼的要求下,他们给苓香请来了大夫,看了伤开了药,两人便在小院里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吃过早饭,随从再次出现,对虞小鱼道:“少爷请姑娘去悦己茶楼,出了小院的大门,街头左转就能看见。”
虞小鱼疑惑:“就我一个人?”你不带路?
小厮点头:“对,少爷特意交代让姑娘自己去。”
虞小鱼挑眉问:“苓香呢?”
小厮道:“苓香姑娘有伤在身,先在此处休息,晚些时候少爷另作安排。”
也好,留下苓香是怕她跑了吧!但她真想跑,区区一个苓香牵制得住?
不跑才是傻子,欠了人家那么多钱,指不定会让她做什么来偿还呢?
可又一想,或许这是对她的试探,逃走可能会错过某些重要的东西,况且人家刚把她从墨香楼捞出来,就这么走了似乎太不礼貌,最主要是在找到韩震之前她根本没有地方可去。
一番考虑后,她决定先去听听薛少爷的安排,再看要不要逃走,如果他们没有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偿还了这份人情也是好事,短时间内还能有个落脚处……
悦己茶楼在帝京最繁华的街面上,两层小楼,装饰得很有特色,一转弯,虞小鱼一眼就看见了。
二楼的雅间里,薛飞逸已点好酒菜,见她进来起身招呼道:“韩姑娘快请坐,不介意本少爷先喝上了吧?”
虞小鱼微微笑道:“薛少爷客气了。”盘膝坐在他对面,拿起酒壶自己斟上一杯,“我还以为茶楼只买茶水,想不到还有酒菜。”
“韩姑娘真性情,果真非寻常女子所比。在下薛飞逸,敬姑娘一杯。”薛飞逸举杯一饮而尽,又笑问:“敢问姑娘芳名?”
虞小鱼浅浅抿了小口回答道:“韩秋染。”
薛飞逸道:“秋染,秋风染红叶,名美,人更美,难怪连雅姬有威胁感。”前倾身子投来探究的目光,“或者说你们本就认识,她帮你是有别的企图?”
“不知道。”虞小鱼摇头,这个问题她也想了一晚上,究竟是嫉妒还是真心,无从知晓,回敬了薛飞逸一杯,切入正题:“感谢薛少爷重金替我赎身,不知需要我如何报答?”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薛飞逸坐正身子,边掷壶倒酒边说:“秋染如此直接,本少爷也不拐弯抹角,确实有一件事非你不可,当然,如果姑娘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
这倒让虞小鱼不知如何接招,留,貌似责任重大,走,且不忘恩负义?
她略作思考道:“薛少爷倒是说来听听,若是在我能力之内,必定义不容辞。”
薛飞逸看了一眼侧边的屏风,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三天后,本是家妹出嫁之日,可不久前,她被府上一名侍卫拐走,薛家派人寻找多日未果,本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婚礼之日仍寻不回家妹只能让年纪相仿的另一个妹妹代替。”
又叹了口气接着说:“不料,此事让姑爷家知晓,他们自然不答应,只是婚期近在眼前,该准备的都已准备齐全,该通知的都已通知到位,若却取消婚礼,不仅有损两家颜面,还无法向长辈们交代,双方经过协商,同意找人代替,但人由他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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