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只能这样,看来还真得回一趟皇城。”他意味深长地望向外面,雪已经停住,只是地上的雪已经成冰,埋没在雪底的那种异样情感不由升起,占据他的心房。
皇城里,有一个人他想见,却很恨他。
那个给他机遇,又不断伤害他的皇兄,便是泽国的皇帝――凉潇。
这些年,他一直躲避着,那种纠缠在政治、亲情、权势、名利里的感情真的很脆弱,只是有血脉细细的一连,其实只要轻轻一扯,什么都会没有,什么都是虚幻,都会消失。
大夫开了一剂药,得到步潇的许可总算保住头颅,抹着额上的冷汗,一步步倒退出屋。
床上的女子手依旧不松来,仿佛是在一望无际的海洋里幸运地抓到了一根浮木。他嘴角一笑,哪有女子主动拉着男人的手。
反过来,他紧紧将手覆在她的手上,真是柔软得让人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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