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不愿意，他都得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夕颜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很低：“娶我，真的让你为难吗？”
“我会娶你。”他抓住她的手，好冰凉，像那个人，仿佛永远没有温度似的。
她不可以告诉他，那天是在他的酒里下了药，才会发生这种事。她无法忘记，他呼喊着未央的名字，眼泪一滴滴砸落在她的脸颊。
她将脸埋进他的脖子处，眼泪滴落：“你可以忘记未央公主吗？全心全意把心都放在我的身上。”
辰轩撇过脸去，分外艰难地开口：“未央是我的侄女，一辈子都是，永远不会变掉。”
夕颜昂起头，将粉拳砸向他的胸膛：“为什么？为什么永远只记得未央！我算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用异常坚定的语气回答：“你是我的新娘。”
“答应我，试着爱我好吗？”
对于她来说，这真是一场梦呢，现在真真切切地可以搂住他的脖子，叫他爱她。
“好。”
一个字，冲破了茧子，总算成了诺言。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对未央，对自己，对夕颜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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