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叫什么来着?”男人狠狠地亲了一口女人的额头,挪过一手抓住女人丰满的胸部,快意地揉搓起来。
“鸠占鹊巢!”女人抬头睨了他一眼,拍掉这只顽皮的手,把烟还给男人。
“还不确切,听说有一种鸟把蛋产在别的鸟蛋处,让其它的鸟帮它抚养,而后孵出壳的鸟又把它的鸟杀死。”男人抽了一大口烟,卷着舌头,惬意地噗噗吐出,活像一个耍宝艺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脑袋瓜里装的什么呢!”女人不满地用一指头戳了下男人的脑袋,“你成鸟人了吧。”
如子痛楚地晃着脑袋,此时她的脑袋仿佛被无形的气力挤压,让自己窘迫的足以昏厥过去。
他们在谈论的儿子又是指谁?难道是指铭铭?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呢,那个帅气乖巧的男孩,那个总是仗义执言,又经常逗自己快乐的弟弟。
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一个将父亲套在其中又乖乖让他奉献全部的无底深渊。
“谁!”男人警觉地转过汗涔涔的脑袋,向黑暗里扫视。
心乱如麻得她后退中不小心打翻了身后厨壁的一个鞋盒。
如子吓出一身冷汗,撒腿就跑。
男人更是机警地扯过一条毛巾捂过下身,夺门而出。
如子狼狈地捧起地面的书袋子,飞一般地跑出门,没命似地拼尽全力向前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