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游悠抬头往他,嘴角的笑还停留在脸上:“没意思,但是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妳‘‘‘‘‘‘”
“我,怎么呢?”她歪着头,长发斜肩,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问道:“班长,听栗子说,前几天有个穿着校服的斯文狗腿子去找我,是你吧?”
“‘‘‘‘‘‘”
“有事吗?”不见他回答,她继续追问。
“老师让妳去学校上课。”既然她都这么问了,司徒齐域也懒得与她啰嗦。
“哦。”也不知她是答应了,还是敷衍。只见着,她瞬间对他笑了笑,也起身理了理自己的校服裤子,无故的问了句:“班长是坐我前面的吧?”
第二天,游悠破天荒的早到,还一同上了早自习。只是,这其间,她却意外的沉默。
本以为,她会找坐在前面的他说几句话,谁知,就像是从未聊过天的陌生人一般,她竟是与他一句话也没搭上。
之后一个月里,司徒齐域总觉得身后有个人盯着自己瞧,只是每每转过身,那视线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高中的第一次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后,就迎来了第一期的家长会。
放学后。司徒齐域收拾完手里的事情,正准备去食堂吃完饭了,再回教室做接应工作。
“你要走了?”
他原本想关灯出去,愣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转身便看见趴在桌子上的人,她怎么这么没有存在?
司徒齐域应了一声,问道:“妳不回家?”
游悠抬头他,脸上色泽被窗边的阴影给遮去了大半,她起身拿起书包,便走了过来:“一起去吃饭吧!”
到食堂,两个人坐在角落里。似乎感觉她一直在看自己,抬头便看了她一眼:“怎么呢?”
“你的父母今天会来吗?”没头没脑的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司徒齐域也是没头没脑的回道:“我爸会来。”
“妳爸爸是个怎样的人?帅气吗?严厉吗?”
“‘‘‘‘‘‘”司徒齐域不由觉得奇怪:“妳问这个干嘛?”
“好奇啊!”游悠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眼眸如同暗夜里的黑珍珠。
“有什么好奇的。难道妳没有爸爸吗?”也不怎地,他也难得没经思考说了这么一句。见着她本是微弯的眼,霍地一顿。
闷头淡淡说了声:“没有。”
霍地,司徒齐域只觉得心里有丝怪怪的,本想说句什么。却在瞬间,游悠抬头与他道:“要不,今天我也来帮忙,做接待!”
自从那晚,她的父母并没有来参加家长会,他也没问她,只是见着她望着自己满堂唯一的空桌位时,愣神发呆。司徒齐域开始想了解这个让他有点捉摸不透的女生。
或许,也因为这种怪异,他渐渐开始注意起她的一举一动,就连她故意假装着与自己偶遇,他也能一眼瞧出。
或许,要不是那多出的在乎,他可能不会发现自己已经对游悠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那一天,天气格外的阴冷,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夹雪。
教室里的暖气早在半个月前就供给了。已经到了晚自习的时间,司徒齐域每次都会在这个时间,代替进行老师点名。
一轮下来后,当他点到“游悠”时,却没有人回应。抬头望去,只见自己桌位后空空如也,心想,难道是又逃课了?可是,自从那次以后,她不是从不缺课了吗?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
心里如斯想着,叹了口气,便对着再座的同学问道:“谁知道游悠怎么呢?为什么没来上自习?”
见班长发难,顿时同学们便小声议论了起来。
“听说,游悠是被一帮黑社会的给叫出去了。”
“好像是,听说她本来就是黑社会的继承人,也难怪那么喜欢惹事。”
“我总觉得她好可怕。”
“就是,就算长得再好看也是个古惑女!”
‘‘‘‘‘‘
“你们说完了没,谁告诉我她现在去哪里了?”听着他们议论,司徒齐域只觉眼角跳得生痛,大喝道。顿时,下面便鸦雀无声。
此时,一个男生举手道:“班长,我不久前见着游悠被一群人围在校门外,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也没继续问,司徒齐域此刻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情愫而急急的出了教室,也不知是为何而不管不顾的找到了游悠。
然,在那一霎见到一身湿透的游悠站在雨里时,心里突然觉得有丝丝的痛。
他走到她身边,终是叹了声:“妳怎么站在这里?晚自习已经开始了。”
她却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不想去那个人那里,我想独自生活,我想有自己的家。”她抬起脸望着他,已不知脸上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或者已经融在一起,分不清了。
“司徒齐域,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番外二
番外二(皇甫言)
夜色昏花的窗外点缀着零星的灯光,迷迷糊糊的梦就像是又回到了儿时。
将旁边女子滑腻的胳膊从身上拉开,皇甫言起身揉了揉发涨的脑袋,也不知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