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婢地带领下。我替慕容歌备好热水,又轻轻地放下一些随身携带的某种神秘药物,然后引他进来。慕容歌笑了笑,竟带了几分羞涩,然后看着我:“劳烦了。”
我知道他有意逐客,无奈我无意离开,就当做听不懂他的意思,绕到他身后:“我来帮你。”
他赶紧按住我地手:“不用了,璇儿先去看看午膳吃什么。”
我柔媚地笑笑,低声娇嗔:“不喜欢我?”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任由我去了。我帮他褪下衣服,瞥了一眼水里的情况,算时间差不多药效该发作了。
这不是什么毒药,也不会对人体有什么伤害,不过它会让男人在一段时间内无法使女人受孕。我随身携带的原因,就是怕有时候不得已逢场作戏,会留下某个男人的种。而慕容歌,显然是我最不想留下的。可眼下肯定要和他同床共枕一段时间了,所以不得已行此下策。虽然对他的身体会多少有些伤害,但不会察觉到的。
就当我帮他褪好衣服,想扶他跨入浴盆的时候,他忽然轻轻叹了一声:“璇儿。”
我做贼心虚,故作平静:“怎么了?水太烫?”
他闭上眼睛:“我既然说过你不接受地时候不会动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微惊,知道掩饰已经没用了,只好坦白从宽:“我……我是怕自己情不自禁。”
他勾了勾唇:“情不自禁怎样?”
我无言以对,是啊,就算情不自禁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负责任,还是我不想他负责任?
他也不说什么,居然还是躺了进去。我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他已经把身子浸到水里:“安心了吗?”
我支支唔唔地不知道答什么,他从容地洗起澡来,也不再看我。
水汽在屋子里氤氲,我的睫毛上忽然有点湿湿的。“璇儿,你永远是这样,只要你觉得是对的,不管后果如何,都会去做。”他幽幽地叹了一声,“今日你会让我洗这个药澡,怎知他日你不会捅我一
我沉默,半晌才小声答道:“这个又不会伤及性命。”
他挑眉:“没有么?这是在杀死可能会存在的你我的孩子,不是伤及性命么?”
我无言以对,咬着唇。我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对付男人,我习惯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咋地我碰上地男人一个比一个聪明。
随着一个强大地水声,慕容歌已经从水中跃了出来,立在我面前,一件丝绸睡袍披到他身上,然后束了腰带,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就走了出去。
我赶紧跟在他的身后,他走了好几步才转过身看向我:“你让我失望了。”声音很冷很冰,不带丝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