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我相信小谢没有骗我,但我又能怎样呢。我能为她做什么呢?我还是决定帮助小谢,我这个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心太软。
我通过关系把小谢安排到了我一个朋友的厂子里,并且对我的朋友说,这是我农村的表妹,要重点培养和照顾。几天后,小谢给我打电话,高兴地告诉我,“厂里安排她到了销售科。”小谢无比珍视这份工作,很快她在业务上崭露头角。经过有半年的时间,她的业务量在厂子里已是数一数二。她拿到了丰厚的报酬。有一个月,她光提成就拿好几千元。
我是由衷高兴的。小谢也出落的越来越漂亮,特别是她诱人的身材,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在这期间,我和小谢接触的很频繁。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喜欢与她在一起,她对我是温顺的,感激的,几乎是用崇拜的眼光看我。我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曾经和她开玩笑,“别老是和我在一起,你该找婆家了。”没有想到,她说“陆大哥(知道我真实名字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的人就是你的。”当时,我心里一热,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最终,我们也没能免俗。我们走出了不该走出的一步。那是,一个深秋的晚上,这一天是小谢的生日。下班后,我赶到了小谢的住处。现在,小谢随着经济条件的好转,已租了一套条件比较好的二居室楼房。我一进小谢的房间,吃了一惊。只见小谢没有开灯,在屋里点了一圈的红烛。小谢做了精心的化妆,披肩黑发,一袭长裙,淡扫蛾眉,整个人在烛光下象仙女般脱俗。我心中暗暗想,小谢已经是丑小鸭变白天鹅了。
小谢欢快地说,“陆大哥,今天就我们两个,你高兴吗。”我不置可否,问道,怎么不多叫一些朋友,大家在一块是很热闹的。“我不喜欢和别人在一起,我只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对小谢的直白,一下子缺乏思想准备。小谢已经二十四了,从刚开始认识她到现在已经三年了。凭着这几年对小谢的了解,我发现这是一个很优秀也很固执的女孩子。我虽然知道,应该尽早离开小谢,但我从内心来说我是喜欢她的。我总是自信地认为,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关系。我们的交往会地久天长的。
小谢放了一种很缠绵、忧伤的音乐,我真诚地说,“祝小谢,生日快乐,永远幸福。”没有想到几句话,竟然让小谢流泪了,她说,“我能有今天,都是大哥给我的,我这一生一世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我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我说,“小谢,我是感谢你的,你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重新认识了人生。在你面前我发现了自己新的人生价值,然后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许多美好事物的”。小谢更加激动了,“来,大哥,咱们一醉方休。”
我们很快干掉了一箱啤酒,我说,“小谢,我们过生日的,快吹蜡烛呀!”“噗,噗,”小谢一口气吹灭了24根红蜡烛,在黑暗中,我感到了小谢温软的呼吸,炽热的身体,和不可抑制的激情,我们抱在了一起。
我和小谢的情人关系维持了大概一年之久,这期间,妻子曾经怀疑过我,并且多次对我严加盘问。但是我一口咬我什么事也没有,并且我事先通知了我的那位朋友,千万不能告诉把我表妹的事情告诉我老婆。妻子虽然不相信,但是她始终也没能抓住证据。所以,我的家庭还是稳固的。另外,从我的方面来说,我还是爱我妻子的,更重要的是,我有自己的孩子,我不能伤害孩子。虽然,撒谎是一种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我也没有了选择。另一方面来说,我不可能和她结婚,我们之间缺乏生活在一起的基础,再说我爱的妻子和家,这一点小谢心里是明白的。我们之间感情相对是纯洁的,没有任何的功利目的,小谢喜欢我,而我怎么说呢却时时受着良心的谴责。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使我下定心和小谢断掉情人关系。小谢大了,他父母几次催她回家订婚,小谢总是能找到理由拒绝。最近的一次,小谢的父母竟然拖着病躯来到了这个市,硬是把小谢拉回去和男方见了面。回来后,小谢告诉我,男方条件还行,是一个很有头脑的小伙子,自己有一摊子生意。我私下揣摩小谢是动心了。
我把和小谢最后的一次见面安排在了一家咖啡店,我说,“小谢,让我们像浪漫的情人结束这段感情吧。”那晚我和小谢依偎着,静静地听缠绵的情歌,听对方的心跳。我对小谢说,“小谢,忘掉我吧,我们不可能再交往下去的,你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小谢,也许是我伤害了你,要恨你就恨我吧。”小谢哭成了泪人,她说:“陆大哥,我不后悔,我真的不后悔,我觉得大哥,你自始至终都没有骗我,你是真诚的,我对你的付出也是心甘情愿的。以后,只要你能记起一个叫小谢的女孩子曾经爱过你,知道一个叫小谢的女孩子在心里一辈子为你祝福,也就够了。”
和小谢分手后,我大病一场。后来,我的朋友告诉我,和我分手后,小谢很快辞掉了工作,退掉了房子。她到哪里去,谁也不知道。我死死地瞒住了这段感情,我自始至终没有把小谢事情告诉任何人。但我知道,在我内心的深处也有一块小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