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依噜慢慢地走了过去,依偎在公鹿身旁的母鹿起身跑开,她取了一部分母鹿吐出的草药,到了大白猴子身旁,俯下身,把咀嚼过的药草哺喂给气息微弱的大白猴子。
那头公鹿没过多久就恢复了元气,挣扎着起身,和母鹿耳鬓厮摩地消失在夕阳之中了。
晨露濡湿了的早晨,醒过来的大白猴子,表现出早已和她谋过面的神态,细眯的眼缝里,似乎对她隐藏着久远的深情,咿哩哇啦地对她说了一大通她听不懂的话,还流了很多的泪。
她喜欢他流泪,更喜欢他哭泣时耸动着脸上那块人为烙上去的疤痕:“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能听懂我说的吗?”
大白猴子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庄跷!”
“连名字都这么难听。嘻嘻!”
大白猴子仍然是脉脉含情地看着她。
咪依噜钻进水里,她不愿意让他的目光总是罩着她流泻着水纹的完美体魄:“你不是昆明人,也不象是来自西方的僧侣或商人,……你该是来自东方的夜郎(今贵州境内)人或楚国人。你看着啊!我的左手是夜郎,右手是楚国,你是哪只手?”
庄跷指了指她的右手。
“天哪!你是楚国人?我们正在和你们打仗呢!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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