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小的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了。”络腮胡子看到了一丝希望,更是不停的磕头。
母老虎绕着络腮胡子转了两圈,眼里满是鄙夷,冷道:“不给你教训,你怎么能长记性啊。”
陈越不由对那个络腮胡子腹诽不已,不就是个女人吗,虽然后边跟着点打手,但也不至于怕成这样,长的挺凶悍,没有想到被个小女人吓得屁滚尿流,真给男人们丢脸,男儿流血不流泪,膝下有黄金,哎,他一个也坚持不了,真没劲。
那络腮胡子还想说什么,母老虎一挥臂,啪,络腮胡子脸上就出现一道血红的鞭印,连续几鞭子,打得那络腮胡子满地打滚,杀猪般的嚎叫,让周围的人更是如坐针毡,但谁也不敢动地方,仿佛一走,母老虎的怒气就会转移到自己身上一样。
母老虎打了几鞭子,揉了揉手腕,仿佛打累了,扭头对后边的打手道:“让他长长记性,如果打完了,他妈妈还能认出他来,小心我的鞭子不认人。”
那帮打手齐声应诺,反正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大家早已习惯了,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络腮胡子更是大嚎不止,陈越真想过去教训下母老虎,做人不要这么嚣张,但是现在自己自身难保,还是等有机会的吧。
陈越接过老板递过来的东西,视母老虎与打手为无物,昂首挺胸的走他们身边走过,母老虎眼眉一挑,眼睛紧紧盯住陈越,陈越视而不见,傲然而去,令母老虎意外的是,这个家伙刚刚走到门口,竟然翻身就往回走,而且目标直指自己。
这家伙竟然无视自己杀人般的眼神,径直走到自己跟前,伸出右臂,右手双指抬起自己的下颌,说了一句让母老虎难忘终生的话来:“妞,给大爷亲一个。”
母老虎、正在打斗的打手、饭馆里面的所有客人、伙计听到了这句话,仿佛一下子中了石化魔法般一动不动,神态各异。母老虎惊讶的略张开小口,眼神足可以杀死任何生物,几名打手挥舞的拳头,停留在空中,脸上现出的表情简直就是遇到了恶鬼般的铁青,连络腮胡子都忘记了疼痛,双眼狠狠的盯着陈越。而周围的客人有垂头的,有张大嘴、吐舌头的,不过无不停留在一个动作上,忘记了时间。这段历史后来被其中的一个伙计捅到了帝国日报,以至于许多史学家花费了好多年寻找当时在场的每个人,来求证每一个细节,也成为了帝国流传最广的轶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还是母老虎,扬手就想给陈越一个耳光,陈越笑嘻嘻的抓住了母老虎的肘部,一使劲,母老虎的手臂就垂了下来,然后又说了一句更经典的话:“淑女、淑女。”周围的人只有翻身倒地的份了。
母老虎银牙暗咬,大吼一声:“你们还不动手,给我杀了她。”
看着一拥而来打手,陈越坏坏的一笑,飞身而退,边退边调侃的道:“想杀了我,先解决我的这些手下再说。”
“普罗科特勒,我在这里。”陈越刚才一出门,就发现普罗科特勒一行几十人正朝有间饭馆走来,幸好没有看到他,但是陈越知道他们一定会搜到有间饭馆的,一回身,正巧看到母老虎正在大发雌威,一个恶搞的想法一闪而过,利用普罗科特勒修理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母老虎,顺便还能脱身,连陈越都暗叫自己是天才了,然后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普罗科特勒正郁闷无比,恨不得马上找出那个可恶的家伙臭揍一顿,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自动现身,而且一脸坏笑的招呼自己,怒气使普罗科特勒丧失了理智,一挥手带领一帮弗兰斯骑士跑了过来。
而母老虎的一群打手以为这帮弗兰斯骑士真的是陈越的手下,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是小姐的脾气大家是知道的,如果表现出任何害怕的苗头,回去估计自己就有好看的了,而这个敢吃小姐豆腐的男人,就留给小姐收拾好了。
弗兰斯骑士正在纳闷为什么这个家伙敢自动现身,一看冲出来的打手,弗兰斯骑士们才明白原来对方早就有准备,不过就这几个地痞无赖摸样的人,竟想和弗兰斯骑士对抗,真是不知道好歹。
一个回合,十几个打手就有一半以上,躺在了地上,剩下的还苦苦支持,但很明显陈越的想法太简单了,不想想两方的差距,陈越暗叫不好,马上向后门跑去,但是后门与他之间还有刚刚调戏的母老虎,而母老虎早就看出他有溜之大吉的意思,但是母老虎岂荣调戏自己的人从容消失吗?笑话,如果不把他打成残废,自己以后还怎么在里图斯城混了。
陈越虽然绕开母老虎一点点,但是他也没认为母老虎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果然母老虎的鞭子抽了过来,陈越一把就抓住了鞭子,顺手一拽,母老虎似是不防,猛的一个踉跄,咚,头部撞在了陈越的胸膛之上,整个人同时也扑在了陈越怀里,陈越一把把她抱住,然后在她耳边嘿嘿坏笑道:“怎么还舍不得我走?”
母老虎已经彻底无言,不过从表情上来看,这时她恨不得将陈越大卸十八块,使劲一挣,想从陈越的怀抱挣脱,但陈越双臂犹如铁臂一样,丝毫不动,母老虎更是气急,又是一挣,几乎积聚了她全身的力气,不过这次陈越没有使劲抱她,反而轻轻往外送了她一下。
本来母老虎用的力气就非常大,而且是想冲破陈越的双臂,陈越的力道一失,母老虎的重心就失去了,再加上陈越的轻轻一送,更是雪上加霜,母老虎还哪里站的稳,蹬蹬退出去十几步,连续撞翻了两个饭桌,自己也倒在了残羹冷炙之中。
陈越那里顾得了母老虎的感受,几下就消失在饭馆的后门,而这时,普罗科特勒等人已经冲了进来,看见陈越的背影在后门处一闪而过,正要追去,母老虎跳了起来,那个小子跑了,我截留下你的手下,我看你还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刚冲到普罗科特勒身前,普罗科特勒心情极度糟糕,看见一个家伙冲到自己跟前,看都没有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一抖一甩,母老虎又一次落在了残羹冷炙之中。
这时,整个饭馆的人仿佛是是受惊了的野马群,乱了起来,这个母老虎连续两次吃瘪,那帮人走了以后,自己还留在这个饭馆,估计自己的小命就会报销了,一时间各找各的路,跑的一个也不剩。
只留下石化般的母老虎,难道今天就该自己点背,要早知道,出来的时候看看黄历好了,母老虎有点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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