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际的痛，不知到什么时候才结束，李皓云抬起头，冷眼看着被自己咬的惨不忍睹的细嫩肌肤，从她身上起身，恍若无事的往外走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郑馨语终于捂着红肿破皮的脖子坐起身，眼里的一直打着圈的泪水都冰冷了，可脖子的痛，却丝毫不见减轻。
李皓云站在洗浴间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薄唇上还染着点点血红，看上去很妖邪。
他好像一个食人妖。也许在郑馨语的心中，他就是一个变态的食人妖吧。
不过他可不在乎自己在郑馨语心中的形象，本来他就没打算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好人。只是今天他的举动很失常，连自己都很讶异，为什么要咬她？
似乎那股恨，已经不再仅仅是要毁灭的恨，更是无法排解的痛苦。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哥哥，还有那些自由，失去了选择的自由……
他的手段还没到恶毒的地步，但是今天他的举动却很幼稚。
伸手擦去唇上的血，李皓云厌恶镜子里的男人，伸手一拳击到镜子上，看着镜中的自己渐渐破裂，碎成无数……
郑馨语站在楼梯上，听到下面传来的巨大声响，她迟疑的举步，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