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张眉飞色舞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我。。。做了好多张,别的都被我吃光了,呶,只有这一个是给你留着的。”
“哦,丫头,那你到底做了几张啊?”哲然隐约猜到了什么,又气又笑。
“也不多嘛,就八张。”亭亭嘟着嘴,悻悻地说道。真是的,他怎么跟审犯人似的。忍不住脑补了一个场景:哲然穿着国民党军官的制服,神气活现地坐在审判室里,手里敲着枪,皮笑肉不笑地逼问自己,“你到底做了多少张?”
虽然穿着带补丁的八路军军装,但自己一点都没有失去气场,怒目圆睁地看向他,“我忠于党,忠于人民,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碰!”一颗子弹毫不留情地打向了自己,一箭穿心。
“傻丫头,又梦游啦,我刚跟你说的话,记住了没有?”哲然敲了敲亭亭的脑袋,真不知道这丫头的脑回路是什么构造,怎么说着说着就会跑神?关键自己还站在她的身边,竟这样被她给无视掉!真是对自己的魅力指数大打折扣。
“啊?哲然,你都说什么了?”那丫头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向自己。果然真没听到啊!
“我是说你不用自己吃掉那七张被烤黑的饼!这样很不健康。”
“哦。。。嗯?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亭亭瞬间瞪大了眼睛,难道哲然在厨房安了监视器?
“傻瓜,你自己刚刚说出来的。”他神色坦然地望着亭亭,嘴角却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傻丫头,这可真叫贼不打自招!
“是么?可我刚才只是在模拟一下场景。”亭亭低着头,小声嘟囔着,自己明明就是宁死不屈的英烈,怎么可能说出来呢?
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真正目的,咳了咳,正色道,“苏哲然,今天中午我可发现了你的一个大秘密,老实交代啊,不然我可要重重处罚!”
“是么?什么秘密?”哲然外表平静如初,心里却一阵兵荒马乱。虽说这丫头有时候缺根弦,但却是个心思玲珑的呆子,若是被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怕是不好糊弄过去。
亭亭并不言语,不动声色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厚如蝶翼的睫毛一扇一扇,透着丝狡黠。眸光四处流转,暗自观察着某个人的小动作,毕竟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自己了解他那些细微的动作所隐藏的情绪,恐怕有些地方连那人都不晓得吧。
瞥一眼他西装兜的形状,便猜到他的手已握成拳型。把手伸了过去,拽出他的手来。不出所料,他的手背上露着一根根青筋,也不肯让自己看他的手心,可还是硬被自己翻了过来,白皙的手心里依稀可以看出指甲印来,隐隐透着血丝。
忍不住生了气,“你呀,干嘛这么使劲?我是逗你玩的,好不好?干嘛这么紧张啊!”罢了罢了,管他收购了什么股份,地球还是照样转,太阳也会照样升起,他们还会一直在一起。。。。。。
可是亭亭后来每次想起这件事,心里都会忍不住泛起一阵难言的苦涩,悔不当初,要是自己早点劝一下哲然,他们就不会卷进那个漩涡,不会经受那些苦难的折磨。。。。。。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们无法逃脱这该死的宿命。破镜即使重圆,也会失去彼时的光泽,况且还是只打碎了俩次的破镜。
哲然见她不再追究,松了一口气,伸手抱过她,“丫头,你毕业答辩后,应该没什么事了。咱们去澳洲待一段时间,见一下我妈和约翰大叔。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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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太好啦!我好久没见沈阿姨和大鼻子啦。”想到要去见那俩个可爱的人;亭亭顿时欢脱起来;“我记得当初大鼻子总爱逗我,还老捏我鼻子;说我鼻子太小了;一点都不好看,要经常捏捏;才会变得漂亮。哼,我那时就是年纪太小了;所以才会信他的鬼话。”
摸着那小巧的鼻子;亭亭颇有些无奈;“哎;哲然;要是我一觉醒来,鼻子能变成你那样就好了。”
哲然低头看着怀里的傻丫头,这丫头除了个子比较高外,别的地方都长得小巧精致,虽说单看那小鼻子一点都不出彩,可长在她小巧的脸上,却显得说不出的灵秀。
“丫头,我的鼻子若是长在你脸上,那才叫难看呢!你整张脸都那么普通,如果配上了一个好看的鼻子,不伦不类的,可不是一朵鲜花插在。。。。。。”
还没等他说完,亭亭的拳头就挥了过去,“苏哲然,你别跑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咱俩好好干一架。”
“喂,你怎么跑到床上了!”亭亭讶异地看着床上那一脸坏笑的男人,后背发麻,怎么突然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
“丫头,我们就在床上好好地干一架吧!”趁她还没有逃走,便一使劲把她捞上了床。
“苏哲然,你。。。。。。”还没等亭亭说完,那撩人的吻便温柔地压了下来。她只觉得自己瞬间丧失了坚强的斗志,只能随着那一股股柔波上下浮沉。
一时间满室春色无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热潮。。。。。。
俩人幸福的小日子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亭亭这些天都在忙着发表论文和准备答辩,常常会熬到凌晨1点,可每次哲然都陪着她。
一张大大的方木桌,俩人各占一边,他在台灯下看资料,她在电脑前准备论文。四周安静极了,偶尔会听到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敲打键盘的啪啪声。视线相撞时互相一笑,溢出一种莫名的温情来。
答辩完之后,亭亭的眼角带着层青黑色,下眼袋也凸显了出来,可是精神头儿却是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