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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陆压道人、红云老祖听了元始、李瑜之言,退了下来,心里难免有些不悦,奈何道行有限,也是无话,陆压道人在前,一身大红法袍,带着一道七彩弧线向前飞行,原来陆压本受困于东皇钟之内,恰逢宝物开光,七彩神光尽受东皇钟此等先天顶级灵宝所引,被东皇钟所吸收。
哪里知道却是便宜了陆压道人,那陆压先前被太一所伤,又被东皇钟罩定,肉身被钟内禁制所毁,只留得元婴真灵。那太一虽说是法力不如李瑜、女娲之流,却也胜过红云、陆压之徒,否则又怎能得得鸿钧道祖亲传混沌钟,假以时日,练成无上化身,也是强悍无匹,尽可以行那盘古证道法门:以力证道。只是现下祭炼不完美,驭使的不如意。
陆压肉身被毁,却幸得李瑜之前在其前胸后背画得几道灵符护持,不致真灵泯灭,得了七彩神光滋润,引七彩神光为己用,后又得灵宝相助,破开东皇钟禁制,脱得身来,终炼得七彩肉身,法力高涨,比之本来混沌真火之身,也不遑多让,犹有胜之之势。
红云老祖在后面不紧不慢的吊着,心里却是感慨万千,他出世比陆压道人要早上几分,此刻陆压道人法力却是有胜过自己之势,心里自然有些不安,却也是无可奈何。
道行之说,本就是无形无质,无边无际,悟道由心,有一朝悟道,即可荣登仙列,至于法力,也只是时间积累,日积月累,自然成功。如同百川汇海,有涓涓细流者,有波涛汹涌者,也有绵绵不绝者,不胜枚举,多不胜数,有千万途径,条条通大道,却只有数条能涌入大海深处。也有千年悟道而一无所获,只能落下个心力憔悴。
此时为东皇年间,太一自定历法,号为东皇。巫妖之争,也只是个开端,若是大劫之时,法力不济也就只能落个身死人手。
红云心中思绪万千,前面陆压道人却突然停了下来,红云一个不注意,险些撞了上去,正待发问,却见陆压道人面色凝重,双目泛出点点金光,将眼前看个分明。大喝一声:“呔!何人在此拦路。”如此一说,红云也感到前方有数道气息,悠长深远,也戒备的关注着周围。
却见从重重云团之上,走出一巫,龙首人身,身高百丈,浑身赤碳般火红,头顶双角泛出丝丝火星,见了陆压道人,大喝一声:“咄那妖道,还记得你家爷爷否!”陆压道人一看,正是之前战败的大巫重黎,笑道:“手下败将,有何面目拦吾去路!”
重黎听了,面色一怔,大怒道:“休要胡言,吾今来,只是为讨回公道,你敢于我对上一场!”
陆压笑道:“这有何难?”此时他正要试验一下,这新得的身体,欣然应允。
那边重黎身后走出二巫人,有浑身漆黑如墨者,有九首蛇身者,不一而论。陆压道人见了,对红云道:“还望道兄为我掠阵!”腾起身来,提一口真火剑,使了个法相天地的神通,也有百来丈,恍如通天巨人。重黎浑身燃着腾腾的火焰,火中精灵,纯阳之体,将那口苦修来的先天蛮荒之火,操的有如臂膀,火冒三丈,猛的功了过来,陆压见其来的势猛,急提剑架住,砍在肉掌上,“叱”如击败革,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重黎将那双掌舞的像飞花,火影重重,幔帐一般,在身前成了一道帷幕,向陆压道人压了过去!陆压见了,急忙错身躲开,得空抽出火剑,向后劈了过去,重黎也知道背后危险,猛的一加速,折身回来,拿一双肉掌贴了上去。
陆压哪里能让其近身!巫族好战,尤其对那近身肉搏精通,若是被近身,那真火剑也是累赘。巫人肉身通玄,非先天法宝不能伤到,陆压那真火剑,只是凡宝所炼,哪里能伤重黎,只能稍稍抵挡。是以陆压道人口中喷出一口先天之气,火红颜色,见风就涨,一直到千丈大小才止住。
那先天之气呈火龙吐珠模样,威力绝伦,将整片天也染成了火红,赤碳一般,火红火红!重黎见火龙势猛,将身子一折,绕是如此,半个身子依旧是火烧火燎,妖艳欲滴。心下大惊,暴喝一声,双手抡成圆形,有如抱球,一股股洪荒苍凉之气,从身上发出,咄咄逼人。在胸前呈了一个火红的巨球,向陆压砸了过去。
陆压在放出那火龙的同时也是闪身退后,不让大巫近身,见那火球一般的先天火源,撞了过来,将火剑飞了过去,以期能够抵挡。哪里知道更是平添火势,那火源却是更加威猛。
陆压心里大惊,翻起滔天巨浪:自己在昆仑得七彩神光重铸肉身,法力愈发的深厚,可谓是一日千里。而那重黎上次也不过是尔尔,今番却是如此难缠,长期下去,岂不是超过了自己。
心里有了计较,下定决心,要将其轰杀!那火龙与火球撞在一起,轰天巨响,震人发愦,大吕洪钟一般,声震洪荒!陆压道人心头一震,倒退了十几丈。重黎也是吐出一口鲜血,也是火红的颜色,灼热滚烫,将那云头给蒸发了,落在地面上,继而倒退了几十丈。两者相较,法力高下,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