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逍遥子收到小护士一封信,欣喜非常,忙拆开来看,但见字迹娟秀:
“亲爱的:近日可好?……我呀,快要考医师资格证了,可我实在是没多少把握,简直担心死了。……算啦,不说这些啦,说说你考军校的事吧。分数下来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在军网上查?你的考号是多少?日思夜想着你。小小。”
小护士跟蔡千琴一样,有许多不尽人知的家事;逍遥子爱她,可也不太了解她;“为何一定要我考西点军校呢?为何一定要去美国呢?想去美国一个人去得了,为何偏要我陪着去呢?自己生平最恨的就是美国!要是落榜了还好,现在考上了都不去,那就太伤害她了,太对不起她了。”正因为有这么些疑问和难处,逍遥子迟迟不想告知小护士自己已经考上——连考号也不敢告诉她,怕她在intel网上查获。
那时候小护士马上要考医师资格证,她费尽心思把逍遥子又接到家里来,要他陪着自己,一直到考试结束。逍遥子到的当天晚上,小护士风情万种,动作姿态千娇百媚,神情言语款款温存。逍遥子以惊人的毅力抵抗住诱惑,没跟她做云雨之事。其间种种,不必细述。第二天小护士一觉醒来,发现逍遥子在床边坐着,说声:“起来了?”揉揉自己惺忪的眼睛,又伸手去他下巴摸胡须,问道:“怎么啦,一早起来就这样愁眉苦脸的?”逍遥子道:“我一晚上没睡着。”小护士吊着他脖子轻声说:“我们做那事吧。”逍遥子说什么也不肯。小护士瞧他这副样子,笑得打呛:“你呀,都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人长大了,总要做那事的。”一面咬他耳朵说:“来嘛。很快活的。”逍遥子道:“不。你会怀孕的。”小护士说:“没事的啦。我呀,一不要你愧疚——我们做这事,说明你爱我我爱你呀;二呢,请你放心——我这几天都处在安全期。”说时把逍遥子抱在胸上,调唆两只“小白兔”蹭他脸。逍遥子挣脱出来,坐直了,害羞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做。想起那时候在船上,你扭成那样,肯定是被我弄得很痛。”小护士吊着他脖子也坐起来,咬他耳朵说:“女人兴奋的时候就是那样子呀。”逍遥子羞得要走,小护士搂住说“再抱抱”,然后伸懒腰;逍遥子见她举臂伸腰时睡衣里乳房挺耸,忍不住去摸;小护士哈欠打了一半,停下来说:“你呀你呀,脸红心不红!看看,想了是不是?”逍遥子忙缩手。小护士就让他摸一回;一会她就下床,说:“起床咯!来,让我去洗个澡——你洗过没?”逍遥子说“洗过了”,看她赤脚披发的进浴室,听热水器放水“斯斯”响;走到小护士化妆桌前,但见一桌子的化妆品——忽然客厅里绝色美人的声音:“起床没有?吃早餐了。”逍遥子忙出来,看见军长早坐直在那里;绝色美人一边摆碗筷,一边叫:“小小,下床没有?早餐要凉了!”小护士在里面说:“我不吃了,你们吃吧——阿逍去吃饭没?”军长道:“早坐在这里了,”向逍遥子——“先吃吧,这闺女老这样。”逍遥子忙说“是”,等军长拿起筷子,他也就摸起筷子。
用过餐,逍遥子回小护士房间,那小护士还在里面洗,他便在妆桌前坐下,在镜子里自我欣赏。一会小护士出来,围着浴巾,头稍歪,手拿毛巾搓着湿发,问他:
“吃过了?吃的啥呀?”
“我该回连队去了,”逍遥子说,“回去迟了,又要被他们骂的。”
“你急什么呀。我跟你说,这回,你可是要陪我一个月了。”
“一个月?!”逍遥子很是惊讶;小护士就告诉他:军长爸爸早就打电话到核化连,说逍遥子要在军部呆上个把月,陶连长满口答应了。逍遥子表示不敢相信;小护士道:“你考上西点军校了,为核化连争得满天遍地的光彩,他‘逃跑连长’好处多着呢!会不答应?再一点,为这事我求爸爸求了一整天!”逍遥子就抱住她,高兴道:“那太好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待会有你忙的。”
逍遥子问有什么事。小护士不告诉他。
十点,军长打电话回来问:“都收拾好了没有?”绝色美人接电话说:“我是早就收拾好了。小小还磨磨蹭蹭的。”
逍遥子帮着收拾行李,只不知道要去哪里,问她几次她也不说。逍遥子就有些不高兴了,觉得她什么都瞒着,事先也不商量一声。
二十分钟后,楼下车喇叭响。绝色美人拉开窗帘一望,就说:“小郑在下面等了。你们快点嘛。两个人收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