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了,独孤傲温柔的说:“宝贝,吃点东西吧。”
北堂馨轻轻的说:“我不想吃,我想睡了。”
独孤傲抱著北堂馨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北堂馨缩在独孤傲的怀里,心里那麽的痛。
独孤傲心疼的看著北堂馨伤心的小脸,他却那麽的无能为力,他只能默默的守著。
天亮了,北堂馨睁开眼睛,如水的眸子已经暗淡无光,看著外面冉冉升起的朝阳,北堂馨却是那麽的伤感。
独孤傲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心疼的看著北堂馨,他温柔的说:“再睡会儿。”
独孤傲知道北堂馨这一夜都没睡,当然他也没睡。
北堂馨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泪水悄悄的滑落。
湿热的泪打在了独孤傲的心上,他心痛的说:“宝贝,我该拿你怎麽办?”
北堂馨喃喃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做不到。
独孤傲亲吻著北堂馨脸上的泪痕,心疼的说:“宝贝,是我对不起你,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敲门声又响了,下人恭敬的声音传来:“主子,老门主和老主母在大厅等您和主母。”
独孤傲温柔的说:“宝贝,你再躺会儿,我下去看看。”
北堂馨擦擦泪,温柔的说:“等我,我们一起下去。”
独孤傲到衣帽间给北堂馨找了一套休闲服,内衣。
北堂馨换好衣服,两人洗漱後一起下了楼。
来到客厅,独孤傲二人给父母问了好,二人坐下。
独孤骁淡淡的说:“婚礼准备的怎麽样?”
独孤傲看了眼北堂馨,然後淡淡的说:“这几天工作比较忙,过两天再办吧。”
独孤骁有些生气了,北堂馨的眼睛有些湿润,怎麽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他冷冷的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十月十六日是好日子,婚礼赶紧著手准备吧。”
独孤傲没有说话。
独孤骁夫妇离开了。
独孤傲把北堂馨放在怀里,温柔的说:“小馨儿,别怪父亲。”
北堂馨温柔的说:“我明白。”自己不是老门主想要的儿媳,北堂馨很明白,如果不是傲,自己绝不会有机会成为傲的妻子。
时间很紧,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独孤傲把婚礼的事交给东方逸、南宫焰,他每天除了去公司,剩下的时间都陪著北堂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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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扬起:“宝贝,再睡会儿,还有时间。”
北堂馨笑著说:“我想起来了。”毕竟是他们的婚礼,她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独孤傲温柔的说:“好吧。”
两人起来,洗漱完毕,打开门,化妆师已经在门前等候。
独孤傲下楼去拿早餐,化妆师为北堂馨画著妆。
很快,独孤傲托著早餐走进卧室。
北堂馨笑著说:“傲,我喝点奶就好了。”
独孤傲的冷眸扫了一眼还不识相的化妆师,化妆师赶紧退下。
独孤傲笑著说:“我们一起吃。”她是他最爱的、最疼的,他怎麽舍得她饿著。
独孤傲抱著北堂馨,温柔的喂著她,他的温柔、疼宠让她的心好暖。
吃完早餐,独孤傲托著餐盘下楼,化妆师才敢又进来给北堂馨化妆。
西门樱、北堂柔很快也走进了卧室。
两人在北堂馨的身边坐下。
西门樱笑著说:“馨,你可真美。”
独孤傲走了进来,笑著说:“当然,我的宝贝是最美的。”
北堂馨笑了。
到了教堂,北堂馨在休息室休息。
北堂柔突然走了进来,看起来神色很慌张。
北堂馨温柔的说:“柔,发生了什麽事?”
北堂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北堂馨淡淡的说:“好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北堂柔轻轻的说:“馨姐姐,我说了,你可千万别激动。”
北堂馨一挑眉,和自己有关,她笑著看著北堂柔:“究竟出了什麽事?”
北堂柔轻轻的说:“姐夫在休息室做”。
北堂馨的语气有些紧张:“傲再做什麽?”
北堂柔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做爱。”
北堂馨的小脸一下子就白了,难道他爱的只是她的身子,她不能满足他,他就去找别人,不,她绝不相信,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北堂馨激动的说:“你一定看错了。”
北堂柔柔柔的说:“可能柔儿真的看错了。”
北堂柔走了出去,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我得不到的,任何人也休想得到,这次那个蠢女人算是帮了我。
北堂馨还是走到了新郎的休息室门前,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低吟声清清楚楚,北堂馨握著门把,脸色越来越苍白。
西门寰几人走了过来,东方逸温柔的说:“馨,这会儿新娘最好不要见新郎,否则不吉利。”
里面的男女忘情的声音也传到几人的耳中,西门寰一下子推开了门。
沙发上一对男女浑身赤裸著还在紧紧交缠。
北堂馨真的不敢相信,可是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新郎,女人是自己昔日的好友楚雪漫。
北堂馨哭著离开。
西门寰怒吼了一声,掏出了随身的枪。
北堂睿赶忙拉住西门寰,他冷冷的说:“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值得你以下犯上,不顾我们的兄弟之情。”
西门寰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冷冷的说:“滚。”
东方逸拉起独孤傲,才发现独孤傲的异常,他咒骂了一句,随後说:“傲被人下了药。”
(5鲜币)噩梦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