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夏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是新加入ka的,是在自己在中国执行任务的时候。她的名字叫晚妆,中国人,没有姓,她是个孤儿,就用着自己一贯用的名字。她是个容貌精致的女人,看起来很冷艳,很老道,但其实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叶知夏回来后,见过她一次,那时候晚妆就用轻蔑嘲笑的眼光看了她,叶知夏不喜欢,此后也不想再看到她。
南澈看了一眼晚妆,说道“你才加入组织没多久,暂时不能执行任务。”
“为什么?因为我能力不够?好,我与她打一架,如果她能赢得了我,那我就认输。”晚妆看着叶知夏,眼神中依旧是轻蔑。
“不用打,你训练的数据我都看到了,并不是说你能力不够,是你现在对ka不熟悉,还不能执行任务。”南澈对她能力的肯定,让叶知夏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晚妆听后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她比你来得早,执行任务的经验比你丰富,这一次她去。”如同猜到叶知夏心里所想一般,南澈又补充了一句。
晚妆听后不屑的扬了扬嘴角。
“洗个澡来我房里,我把这次的任务目标告诉你。”南澈转过脸对着叶知夏说道。叶知夏点点头,就朝前走去,走过晚妆身边的时候,听到了她轻声的一声冷哼。
“她任务失败,ka还会这么给机会吗?看来ka不仅是杀手组织,也是个慈善机构。”叶知夏还没走远,将晚妆的话听的分明,她顿了一下继续朝前走去。
“晚妆,你不需要着急,你的成绩组织看在眼里,会给你发挥的机会。你现在要做的是熟悉ka的环境。迈克,带着晚妆去各部门转转。”
“好。”迈克点头看了一眼晚妆,晚妆就随他一起走了。
纯白色的房间内,什么都是白色的,这是ka一贯用的颜色,南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叶知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看到南澈的样子,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避讳。
“资料在桌子上。”南澈眼睛看了看桌子上的一个文件袋。
叶知夏走了过去,手刚触及文件袋,就被南澈用手摁住。
叶知夏没有将手抽出来,抬眼看着他,南澈走近几步,身上还有沐浴乳的香味。他结实的胸膛近在咫尺,另一只手将叶知夏的腰身一勾,让叶知夏完全的靠近了自己。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之极。
南澈的手放开叶知夏的手,抬起了勾起了叶知夏的下巴,嘴唇凑近,却没有吻上去“你可知道,你上次回来后,组织里的成员对你颇有微词。boss也很不满,但我替你在boss面前说了很多好话。”
“我知道。”叶知夏保持原来的姿势,不进不退,平静的回答。
“尤其是晚妆,她的进步很快,你一直是ka里最厉害的女杀手,她年轻气盛早就想着要与你比试一下。”南澈这样说叶知夏不知道他的用意,她猜不透,南澈这个人到底是站在自己这边还是帮着晚妆的,又或者是他充当的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裁判而已。
“我只想做好我自己的本分,其他人的想法我不在乎。”叶知夏冷漠的回答,回来之后,她的性子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个月之内,再没有人看到过她有笑脸。
“我知道,这是我欣赏你的地方,而且,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但你也不要掉以轻心,也许那小丫头哪一天会咬你一口,你知道她和你初来时的样子其实一样,但她比你把野心更表现在表面,而你却隐藏在心里。”南澈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下移,到了她的肩膀处,故意一般,他用力捏了一下,叶知夏疼的皱了皱眉。
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可还是会疼。那里是安亚瑟亲手发出的一颗子弹留下的伤口。她知道南澈这样做只不过是在提醒她。
南澈看着叶知夏还未抚平的眉头,轻轻的在她眉间吻了一下,离开后,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知夏,今晚留下来陪我吧!你不觉得应该谢我一下?”
谢?谢他带她到了ka,谢他在岛上救了自己,谢他又在boss面前保全了自己?的确,这一切,是需要谢他,而只是用一晚上来谢,或许也谢的一点也不为过。
叶知夏还未回答,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晚妆穿了一件黑色的茄克衫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没有感到一丝尴尬,反而嘴角有些似笑非笑。
她是想多了,叶知夏这样想,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她说过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的。
推开南澈,叶知夏将文件袋拿在手中“放心,我不会再让ka失望。”
看着叶知夏离开,晚妆依旧挂着诡异的笑容走到了南澈的跟前,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满脸都是得意。
“原来你喜欢她?可惜,她好像不喜欢你。”晚妆骄傲的说出自己的所看到的。
南澈一把拉过晚妆,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扯开她的外套,脸埋进她的胸口。晚妆一抬腿准备反抗,双腿却被南澈夹住。
“怎么,不愿意?不是要接受任务吗?那这就是必经之路。还是你要做一个贞节烈妇,让我现在就把你直接扔出组织?”南澈抬脸看着她,表情带着一丝嘲弄。
“必经之路?那么说,她也……”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澈吞进嘴里。
她是特例,南澈不会告诉她。
南澈迅速扒光了晚妆的所有衣服,让她□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他扯掉了自己的浴巾,一次又一次的在晚妆的身体里肆意的进攻,不带有一丝温柔。
晚妆很疼,那一副青涩的身体其实受不住南澈这样疯狂的举动。可是她没有喊一声,她的嘴角一直在笑,妖艳的红唇仿佛能滴出血来。
躺在纯白的床单上,叶知夏手里拿着这一次任务的资料在认真的看着。她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摸到了自己的肩膀。她眼神向边上看去,那一道伤口看起来仍有些触目惊心。
回来的那一天,她记得她是晕在了飞机上的,因为他们不能冒险的将她送进医院,一切只能回到ka总部再进行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