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卧室的妈妈听见了,赶紧冲出来问道:“关键是什么,语堂?你们是不是……那个?哎呀!我说嘛,明天把请到家里来,让我展示一下手艺。”
“妈,人家明明知道我爸能帮上忙,可是现在……我怎么好意思还请人家来?”
“也对呀,他爸,你再费费口舌跑跑腿,我们家语堂也不小了。”
“唉!行,我就再卖卖这张老脸——即使不能来,让我们先看看照片总可以吧?”
语堂打开空间相册,老两口都称赞说好。第二天,李雨堂把好消息传递给何秋灵,秋灵的父母赶紧
准备了三万块钱。
这年头,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事情,人们首先考虑的不是它是否合法,而是有没有相关的人脉资源,只要有关系,什么事情都好办,在李雨堂这个局长爸爸的努力下,秋灵的工作问题很快就解决了,在县职高和雨堂一样做授课教师。
事情办好之后,何秋灵一家三口带着丰厚的礼品去雨堂家里致谢,雨堂的父母更是拿出十二分的热情,饭后,雨堂爸说:“雨堂啊,你和秋灵出去玩玩吧,秋灵喜欢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这今天下午这三千块要是花不完就别回来,哈哈,我和你伯父得好好喝一杯!唉,真是相见恨晚哪!”
秋灵的父母也都很高兴地点了点头,看得出,他们对于这门儿压根儿就没有的亲事很满意。大概他们也认为秋灵和雨堂一直在恋爱吧,只不过女儿出于羞涩没敢给他们说罢了。
雨堂和秋灵在公园里肩并肩走着,他们也都很高兴。此刻公园里的人不算多,大多是些青年男女或中学男女生,这时候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儿走到他们跟前虔诚地对他们说:“大哥哥,买朵花送给姐姐吧?我保证姐姐一定喜欢!”
在她的花篮里只有一种花——红色的玫瑰花,雨堂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花儿是手工制作的,用布、塑料和铁丝做成的,但很逼真,很美。
“只有这一种花吗?”雨堂问道。
“是的,我只会做这一种花,这花儿不正好吗?”
雨堂望了望秋灵:“我觉得挺好看的,喜欢吗?”
秋灵有些犹豫,但当她看到卖花儿的小女孩儿那乞求的眼神和衣服上的补丁时,她点了点头:“挺好看的,买一朵吧。”
“谢谢哥哥姐姐,祝你们早日买房,早日买车!”
晕!这祝福真是……他们两个微笑着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在一个石椅上坐了下来。“秋灵,你知道吗,其实我跟爸说你是我女朋友他才帮忙的。”雨堂说这话的时候把视线移到了一边。
“我猜到了。”
“啊?呵呵,是嘛,那……”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呵呵,你太客气了——子默和那个柳若烟现在还联系吗?”
“你这不明知故问嘛,当然联系了,而且不只是联系,嘿嘿,其实若烟也是个好女孩儿。”
“但
我觉得她跟你比差远了,唉!时间过得真快,就要工作了,我们都不小了呀!”
“我觉得我们都还小呢。”
“呵呵,是吗?”
“嗯。”
……
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别说是三千,他们俩花的钱连一百都不到。雨堂爸温和批评了他几句,然后又对秋灵大加赞赏,他对雨堂的批评或许是虚伪的,但对秋灵的赞赏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那些坎坷算的了什么
邱子默整天忙着自己的池塘,虽然他被晒得像泥鳅一样黑,身上弄得比泥鳅还要脏,但只因为心中有希望,他劳累并快乐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当地人的排外心理,自从邱子默“自立门户”以来,那些昔日里很友善的大叔大哥们对他不再友善了,有时候简直就像仇人一样,这些人真是的,翻脸比洗脸还快,前几天邱子默的笔记本电脑丢了,应该也就是他们的杰作。
这天上午,邱子默正在给泥鳅们喂饲料,突然闻到一股焦枯的味道,他往上游一看,果然,那个满脸横肉的被人们称作“老刘”的人正在向上游不远处的河里倒煤渣,这个比煤渣还渣的渣滓!净做些损人不利己的坏良心事儿,你已经不止一次地欺负我了,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他奶奶的……
邱子默放下饲料,握紧拳头向他走去,老子好歹也是学过功夫的人,赤手空拳拿下你老刘绝对不在话下。
看着他走过来,老刘也扎好了架势,高达魁梧的他在初中的时候就被誉为“海拔”,在这个小区内谁都没怕过,一个瘦弱的外地青年他也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随着距离的缩短,邱子默的理性在慢慢地滋长,是的,自己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能不能打过老刘,而是带着美好的梦想来做出一番事业的,“事临头三思为妙,怒上心一忍最高,小不忍祸端长期,忍一时灾去祸消。”这是在他家墙壁上挂了十年的字画上的诗句。杜月笙说过,头等人有能力,没脾气;二等人有能力,有脾气;末等人,有脾气,没能力。出门前父亲叮嘱自己一定要能忍得了气,受得了委屈,可是如果连这都不吭声,那岂不是太没面子,太没尊严了?
不行,我得让他知道我邱子默不是好欺负的,不然以后他会习惯于欺负我的,一定得揍他一顿,要是他找来当地人群殴我,大不了我花些钱找几个打手狠狠地黑他们一顿,然后卷铺盖走人。
也不行,这样损失太大,真君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