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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 / 2)

当然有原因。但这是我隐藏多年地秘密,连最亲的人我都不会透露。比如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还有我未来的儿女,对这些人我都会守口如瓶,当然没有理由将它告诉桃子。

高中毕业的时候,班长王宝庆给每人发了张卡片,说是十年后凭此卡片参加聚会,还煽情的说,要是不来,就等于忘了大伙,忘了奋战三年的友谊。我和杨永华下完最后一盘棋,所有地人都走了,我们仨也收拾好书本往回走,经过教工厕所的时候,杨永华忍不住进去小解,只剩下我和赵艳春。我感觉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面,终于鼓起勇气,对赵艳春说,你等着,我以后一定比他有钱。她听了这话什么也不说,只是慌张的朝厕所瞧去。我说,我不等了,你告诉他,我先走了。

就为了这句话,我将来一定会比他有钱。两年前,我开始冒险敲诈黑煤窑,接着经营盗版出版物,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胆子很小,从小品学兼优,是老师眼中的乖乖男孩,虽然大学时期沦为差学生,但并不是个坏学生。能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我何苦给自己泼一身污泥呢,还不是想十年后聚会地时候让她看看,她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这些年,我一直是高中同学心中的一个谜,上大学的时候,有的人还知道我的宿舍电话,毕业后,知道我手机号的就很少了,再加上我丢了三次手机,换了三次号,你们一定会问,丢了手机也没必要换好啊,补张卡不就得了,但是这得有个前提,就是要有钱,像我就缺少这个前提,丢个手机相当于丢了全部身家,要想攒钱再买一个,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而且手机一丢,我便有些失去理智,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也没心情打电话报停。这样没过多少时间,移动和联通都把我纳入黑名单了。最后这个号还是用桃子的身份证给办的。我现在地手机里除了几个大学同学和亲人外,其他大部分都是全国各地地教师。

我却知道他们不少事,通过校友录了解到,那个瘦瘦的李瑞华竟然考上了人大中文系地研究生,那个有模特身材的闫玉霞在东莞当了警察,陈颂在上海一家软件公司月入上万元。后来有一天校友录被管理员加锁了,就是只有成员才有资格看留言和照片,我这才也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现在我没必要隐藏自己,用真名注册进校友录,并留下了电话号码。此后几天,电话频繁,高中同学都问我这段干什么,我说,自由职业者,在太原瞎混,又问结婚了没,我说,还没,像我这样的人,谁会要呢。就劝我,不要眼光太高了,都马上奔三十的人了,找个差不多的娶了算了。当然,王宝庆也打来电话,通知7月20日中午12点准时在汾西县的裕兴大酒店聚餐。

第二十一章激*不再

第二十一章激*不再

那天一早,我在一片薄雾中开着宝马车直奔汾西,当然还载着谭芳,前一天我告诉陈莎莎我得回一趟老家办个急事。

先到了家,才10点多,老爸老妈看到我带了个漂亮女生回来,乐得合不拢嘴,笑容使他们额头上的皱纹看起来更密了,他们还是舍不得花钱,穿的老早以前的那些旧衣服,老爸还是用一根红绳作皮带用,有半截吊在裤裆前来回抖动,老妈挺着臃肿的肚子跑来跑去,她也就是肚子胖了,脸上却比我上次回家时瘦了。她忙着招呼谭芳,一会拿出桔子,一会又拿出香蕉来。老妈问我,你开的那辆车是新买的吧,花了多少钱。我不敢说实话,就说不多,十万块。老妈说,花那么多钱干什么,你哥那辆才5万多。我说,我买的是宝马,他的是富康,能一样吗?老妈又用汾西味的普通话问谭芳,多大了,做什么的,家里父母多大了,兄弟姐妹几个。我不耐烦地说,妈,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她只是我一个朋友,又不是我女朋友。谭芳也尴尬地说,是啊,伯母,我俩是朋友,他另外有女朋友的。

当我们开车到裕兴酒店的时候,一条巨大的红色横幅飘荡在酒店的眉交,写着:热烈欢迎汾西一中93班同学十年重聚。王宝庆穿得一身深色西装,头发油亮,基本上轮廓还没变,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和一个女的正在门口笑容满面地招呼来往的人,好像每个人都是来参加他婚礼似的。

我和谭芳下车的时候。好多人的目光都牢牢盯在了我们的身上,就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我相信其他没有看我们的人也只是因为他们忙于其他事而没有注意到。我地余光像机关枪一样扫射了下四周,发现还数我的车最贵,最有派头。王宝庆已经蹬蹬蹬下了台阶,一双手伸过来紧紧握住我地右手,陈晖啊。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见了吧,都十年了。怎么你也不和我们联系呢,我以为这次聚会你不来了呢。我说,哪会?怎么敢,我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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