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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会,我肚量大着呢。找我什么事,她问,我说,你怎么走的时候没叫我呢,我还没给你打……没给你钱呢。我差点把打*钱说出来,她那边莫名奇妙的沉静下来,我说,喂喂,你还在吗?她说,在,你不是请我吃饭了吗?不用给钱了。我说,那不行,吃饭是我自愿请你的,一码归一码,那钱还是要给你。她说,不用了,请我一顿饭就行了。我说,怎么能行,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再说吃饭也没花多少钱,只有68元,而且是两个人的饭钱,这样算下来,才给你花了34元。她突然说,我说不用就不用,你有完没完。说完就挂了,我拿着手机愣了半天,心想这个女的怎么这样,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我还不是为了她好。
我以为她不会再联系我了,没想到三天后她主动来了电话。她说,喂,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我问,谁?答应的什么事?她笑着说,别学我啦,我知道你还记得我的事。我一想糟糕啦,这几天真得忘了给她写词了。我说,当然了。你是谁啊,我吃饭睡觉上网上厕所都在想着你的事呢。她说,别贫嘴了,晚上7点我请你吃饭吧,还在百姓渔村。没等我回话,她就把电话挂了。
喏,给你。我把一张纸递给谭芳,那上面是我花费一下午时间写地歌词《那一次你离我而去》。为写这个我还特地买了本汉语词典,以便于找一些押韵的词,结果下来我还是不满意,但时间仓促,我也不顾的那么多了。
但谭芳看了后觉得很好,她兴奋的说,对。就是这个样子,你真是天才。我想,怎么了这就,这就成了天才,但是听别人夸奖心里还是很高兴,她说,过几天我谱好曲专门唱给你听。
趁上洗手间的时候,我提前把帐结了。吃完饭,谭芳掏出钱包,我说,别了,我已经结了。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好今天我请客的。我说,让女生掏钱我实在看不下去,谁让我是个男人呢。她也没再说什么,起身就跟我回家。
第二天醒来,我就感觉睡得过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她又不见了,阳光也比往日要明亮好多,一看表,十点多了。这一段我比较嗜睡。而且越睡越困。一天能睡十几个小时,起来还是无精打采地。我摇摇晃晃的到卫生间。刷牙,洗脸。我想,该不该再给她打个电话,按说上次没给她钱,这次又没给,实在说不过去,但上次打过去提到钱她就生气,这次最好还是不要提为妙。然后我又想她怎么会生气呢,出来卖还不就是为了钱。现在我给她钱她又生气,实在是说不通啊,而且她这样弄得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联系她了,好像我是个吃白食地人。
几天后她来了电话,兴致勃勃的说她谱上曲了,晚上要唱给我听,我说好啊好啊,心里却不稀罕听她唱什么歌曲,实在是想她的身体了。
她背着一把吉他和我吃了晚饭,又背着它和我一起到了家,进了门她就迫不及待的自弹自唱起来。
那一次你离我而去,我淡淡的说我不在意,以后的日子便装得若无其事,却又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地哭泣,也许你认为离开我是天经地义,也许我真的是你说的不可理喻,因为我不会哄你,又总是惹你生气。
那一次你离我而去,其实我心里很是在意,没有你的日子我怅然若失,终日以泪洗面,整日茶饭不思,也许当初你真的受了委屈,也许当初的确是我的不是,我不该那么斤斤计较,更不该变本加厉
那一次你离我而去,后来你便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爱他还是对我生气,却依然盼望你能会心转意,也许他真地适合做你的最终伴侣,也许我们本不该相识相遇,就让那往事化作尘烟飞逝
那一次你离我而去,风儿在为我哭泣,鸟儿在为我可惜,云儿也不再那么纯洁美丽。
我不得不说,她唱起来吐字清晰,音色极佳,完全不亚于那些选秀歌手,而且谱的曲也不错,曲调凄美,和歌词很合。听完后我情不自禁的拍起手来。我说,几天不见,就成谭超女了。她笑着拍了下我的手说,别讽刺我了,我唱得还行吧,我说,什么叫还行,比一般人唱得好多了,她扬起头得意的说,那当然了,高中时每次歌唱比赛我都拿第一名地,我说,就这点出息,还学校第一名,你这是对我说,我不笑你,要是说给别人听,人家会笑掉大牙的。她突然一本正经的说,说真的,我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专业歌手,有朝一日,能够站在绚丽的舞台上表演,享受亿万歌迷的欢呼,你说,这个理想是不是太远了。这时她好像后悔说出了真心话,又鼓动我,对了,你也说说,你的理想是什么?我想,我的理想?我的理想到底是什么,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年纪越小地时候越好回答。当我上小学或者更小地时候,我的理想是当一名科学家,虽然我也不知道科学家具体是干什么地。上了初中,数学老师频繁的夸我,我的理想就变成当一名数学家。当我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我的理想是当一个名人兼帅哥。当我大学毕业,我的理想是找一份比较体面的工作,找一个能够拉出去给朋友看的女朋友。而现在,有了金钱给我壮胆,我的理想又要高多了,我渐渐明白,这个世界,有了钱基本上什么也有了,所以我想再有钱,更有钱一些,和比尔盖兹一样有钱我也不会满足。于是我说,我的理想是当一个有钱人,她说,你还不算有钱,听灵儿说你都有自己的公司了,我说,没有最有钱,只有更有钱,钱多一点在这个社会上会更安全一点。她说,说的也是,有钱什么买不到?自由,健康,尊重,爱情,亲情这些最高级的东西也无法避免。我问她,既然你也这么认同钱,为什么上次我给你你都不要呢。她说,我不想要你的钱。我说,你这就说不通了吧,难道我的钱就不是钱。她突然眼圈泛红,好像趁我不注意拿彩笔划过,她说,我也希望得到一些尊重,行了吧。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走在通往许西的小路上,但是她说完就一个转身,两条腿一扭一扭,步态婀娜,像根新鲜的麻花,踩着小碎步一溜烟的走了。我回过头想叫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在隐约的夜色中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拐个弯连小黑点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