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观战的民工们,原本是作为“预备队”使用的,但是现在,一个个都呆若木鸡,顺着嘴角流哈喇子。
躲在他们后面的那只“黑手”,知道大事不妙,把身一转,想要遁形在茫茫的黑暗中。
晚了。
“黑手”感觉到太阳穴上一凉,不用多想,是枪管,冰冷的枪管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持枪就是那个冷艳的女警。“她怎么来得这么快?而且没有一点点声音?!”他把牙一咬,狠狠甩了一下头,想摆脱枪管以及从枪管里往外不断发出冷笑的死神,但是枪管向前一顶,像种在太阳穴上一样坚实,硬疼硬疼的。
刘思缈没有任何表情,显然,她连“不许动”三个字都懒得说。
“黑手”不敢再动了,他心里明白,这个女警官绝对是那种开枪的时候,眼皮都不眨的人。
刘思缈把目光投向香茗,略带挑衅,仿佛是说:“我的身手,未必比你差。”
这时,从不远处急匆匆地跑来一个小个子,尖嘴猴腮的像只耗子,一看眼前的情景,瞪圆了眼睛,咝咝咝地直嘬牙,然后来到林香茗跟前,点头哈腰地问:“敢问您是?”
香茗把警官证在他眼前一晃,小个子立刻满脸堆笑:“自己人,自己人,市局里有我很多朋友……”
“那个――”林香茗打断他,一指被刘思缈用枪顶住太阳穴的那个家伙,“是什么人?居然指挥手下的人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