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雨露
引子;
上世纪中期最北方。这里有流传着一种风俗,男人可以找一家富裕点的人家去做长工,一来可以糊口,二来可以粘粘女人的身子。当然了,这些得在东家的同意下《我们暂且叫他东家》,这男人必须年轻力壮、老实能干、东家得看的上的,有时一个月东家就会让他和自己的女人睡上几次,然而,东家也会精心的拨弄着自己的算盘。就是这样的一种放荡风俗,在这小小的村落间,传递着繁衍着,人们并不感到好奇和惊叹,因为是世代的相传,时间长了也就见惯不惯了。
深深的山坳里稀零的摆落着几个村子,每当茶余饭后,人们便守着那微弱的灯亮,盘坐在热热的炕头,时而喝上几口闷热的酒,时而吧嗒吧嗒的捉上几口旱烟,谈论着、诉说着那一幕一幕让人伤痛欲绝,肝肠寸断,啼笑皆非的性与爱的故事,也许是山林太高隔绝了与外的通道,也许是风雪太大掩盖了那些零碎的屋脊,也许是那被遗忘的角落仅存的一点风俗和文化,也许是历史根本就没有撰写。就这样世世的传送着那风俗给予的温情,代代的演绎着那已经落莫的情感与性爱。
雪很大,加杂着刺骨的寒风,哀嚎着、咆哮着,似乎要吞没这山坳力微微隆起的几间木屋。水滴不断的从窗扇间滚落,那微闪的灯亮犹如轻轻的心跳,微微的拨动这寒夜中的丝丝温暖。
屋里很暖,炕上盘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不停的叠压着张张兽皮,她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叫梅子。人很勤快,也很漂亮,比他的丈夫小十岁,之所以嫁道这里来,是因为多年前她的父亲在山林里遭到群狼的围攻,是她现在的丈夫救了他。她的父亲看到这小伙,厚道诚实能干,一来二去,最后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了,她的丈夫叫黑子,靠打猎为生,也在自家的屋后开了很大一片田地,日子有虽些累,但也算富裕。其实小两口早就商量着找一个长工,只是没有合适的,日子就这样没黑没白的过着忙碌着,直到后来经人介绍终于找一个合适的长工,这小伙,厚道、老实、身壮结实能干、就这样三个人的日子有着不同的分工不同的规矩,前赴后继的过着、忙碌着。
炉火很旺,围坐在炉火旁边的就是最近找来的长工,名字叫墩子,二十来岁,个子不高一脸的憨厚,但能看出结实厚壮的身板。因为家里贫困,实在无法支撑了,经人介绍就找到了这户人家做起了长工。
他一边往炉火中放着木块,一边掐算来这的天数和幻想着那世代相传不成文的习俗。就在他的身旁边扒卧着一只大黄狗,头放在两抓的中间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炕上的女人。
火很旺很暖,烧的木块不时的发出,噼、啪的响声,显然已经遮掩了屋外那风雪似孽的黑夜。墩子时而看看窗上滚落的水滴,时而看看炕上盘坐的女人,他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心跳,也许是炉火的红色激起了他的欲望,也许是那微微的烛光渲染了那润色的妩媚,墩子静静的看着炕上的女人,黑黑的秀发轻轻地盘启,红红的脸颊娇嫩而泽润,长长的睫毛彰显着那双幽美而含情的眼睛,淡淡的唇细润而性感,那白皙的颈部,纤美而清馨,时刻散发着一种摄人的魅力。高高隆起的胸部装点着丰满和坚挺,即使轻轻的挪动也会叫人目眩如醉。圆润的臀轻轻的翘起,即使卧做也别有韵味,那种独特的美态,早已让人魂魄荡荡,浪漫不已。
梅子似乎感觉到了,墩子的眼静落在了自己身上,便看了一眼墩子。那轻轻的眼神羞涩而幽美,犹如片片的落花轻抚着朦胧的心弦。
墩子无法收回那已经被束缚眼神,用尽全身的力气躲避着。
梅子微微的一笑说:“墩子,来帮我压着这些叠好的。”
墩子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紧接着梅子又说了一边。
此时墩子的脸已经像炉子中的火红而热。
“哦,行。”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