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蔷薇科,花开似锦,花姿潇洒,极具观赏性。结果可食用、可入药,枝叶四季常绿,可用作净化环境,花语繁多,寓意美好温和,或离愁苦思;作为一朵花,它基本涵盖了花卉的所有美好属性。
这是有情绪的一支舞,一首歌。
陈能寂听不懂歌词,但是一直给慕容微笑扒虾的手却不自然地停了下来,撅着嘴的慕容微笑也顾不得生气,看着孤舞纷飞的金汝贞,不知不觉眼角有些湿润。
孤舞难撑,愈舞愈孤独,昏黄的灯光犹如晚霞,起始还是蝴蝶的金汝贞跳着跳着就变成了孤鹜。
一直帮陈能寂擦手的和音公主小声轻和音律,低头轻轻无奈地笑笑,用和本语对自己说:“也是一样啊。”
歌声唱罢,轻舞停歇,金汝贞朝众人行礼后坐回慕容微笑身边。
越过慕容微笑对能寂说道:“能寂哥哥,我跳得好看吗”
“嗯,嗯,好看,好看。”
慕容微笑敲了陈能寂脑袋一下,“你吃饱了没?”
“我一直给你扒虾,哪有功夫吃……”
“之前吃那么多还没饱?嗯?”又敲了能寂脑袋一下。
“饱了,饱了。”
慕容微笑给金汝贞盛一碗年糕汤,“男人吃饱了,你也吃点吧。”
与此同时,大孤山寺,藏剑山掌门魏智力拿着七封信,一壶酒,来到寺里僧舍。
魏智力把酒放在僧舍的桌子上,手掌盖住壶盖,对跃跃欲试的七人说道:“看过信,再考虑要不要喝这酒。”
信件字迹一样,全是通过电话叙述,再转为文字写在纸上,可见七人背后势力已然达成一致。
各自接过信件。
看完信件的众人表情不一,穿大裤衩子和穿西服的恍然大悟,穿紧身衣的果然如此,穿军装的和穿儒士服的了然于胸,穿僧袍和穿道袍的面无表情,显然事不关己。
这个时候魏智力已经倒好了七杯酒,纯粮酿梅酒,五十二度,酒香四溢。
七个人依次拿起酒杯。
穿大裤衩子的一饮而尽,对军装和儒士服说道:“你俩是不是成心看我笑话?”
穿军装的前胜京军区司令员陈毅说道:“黄总啊,不是故意瞒着你,今天之前我知道的并没有比你多多少,你信不信?”
黄晚楼嗤笑一声,“信你个鬼,还好有个陈能寂,老子不算太混。”
穿儒士服的胜京高官白澜涛拿着酒杯指了指穿紧身衣的,“我们进来了一直都在混,就他一直在工作。”
黄晚楼与白澜涛碰杯。
穿紧身衣的说道:“也不知道我的工作有没有起作用。”
穿僧袍的说道:“你可真是辛苦了。”
穿道袍的拿起酒杯哈哈大笑,“我们都辛苦了,老道先干为敬!”
穿西服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作为一名基本可以与一省高官平等对话的商人,在知道紧身衣身份后有些激动,知道这次事件结束后自己地位的变化有些激动,在中央国经商,不止要有钱,有身份地位,最基本的是要有政府允许,他得到了三个承诺,随便兑现一个就会让他的企业少奋斗二十年。
陈生放下酒杯,“真是像一场梦一样啊。”
黄晚楼站起来说道:“梦个屁,张生,黄哥答应你的,出去依然有效。”
陈毅哈哈大笑对张生说道,“你别看他在这豪气干云的,实际上在外面可丢了大人了。”
黄晚楼一脸沮丧,有人不让他趟大孤山寺的浑水,他却不当回事,我黄晚楼去故宫睡觉都不要钱,区区一个大孤山寺还进不得了?结果他进来了,然后出不去了。
张生朝众人深鞠一躬,“今生能够结识诸位,真是三生有幸……”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魏智力把即将煽情的张生扒拉到一边,“行了行了,要煽情还得等几天。”
魏智力拿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嘴喝口酒,继续说道:“信也看了,酒也喝了,该谈正事了,这六绝剑阵还剩几天,说明什么?说明这几天你们还归我管,所以嘛……”魏智力又喝一口酒,“想必诸位已经知道了,我藏剑山要建个军队,诸位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