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你男女有别,你对我不存在这个。”慕容微笑一脸的理所当然。
“好吧。”被慕容微笑压迫久了的能寂没有察觉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妥,掀起僧袍一下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慕容微笑嘴上说得很大方,在能寂脱衣服的时候却害羞地赶紧捂住了眼睛,从指间的缝隙看到能寂僧袍里穿着内衬,才故作镇定地把手拿下来。
华服穿着极其繁琐,慕容微笑是在专门的礼仪官帮助下才穿上,陈能寂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礼仪官就是慕容微笑,中衣下衣穿了又脱,系上又解开反反复复弄了很多次才终于穿上,搞得能寂满头汗,汗都没来得及擦又被慕容微笑摆弄戴帽子。能寂的华服有配套的玄冠,与慕容微笑头上的翠绿步摇相得益彰,可是能寂光溜溜的脑袋戴玄冠确实有些奇怪,慕容微笑蛮可惜,为了搭配能寂的光溜溜的脑袋,她把自己头上的翠绿步摇拆下来,步摇拆下来就有一绺头发不听话地落在了微笑的眼前。
慕容微笑吸气噘嘴,把挡住眼睛的头发吹到一边,看着穿上华服清逸飘尘的能寂,说道:“能寂啊,从现在开始就留头发吧,我有点不太喜欢你的光头了。”
第一次打扮能寂的慕容微笑仿佛开启了一道新的大门。
“好吧。”被摆弄得满身汗的能寂有些有气无力,这真的比背一天于巅剑还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和穿着僧袍也没有什么差别。
能寂没有什么审美,至于他为什么会觉得慕容微笑漂亮,是因为慕容微笑本来就很美,能寂是一个正常人,在能寂看来慕容微笑就像雨后彩虹、绚丽极光,不需要审美,因为美得很直接。
慕容微笑习惯性的用手帮能寂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刚准备随手甩一甩,想起左岸沉教她的淑女风范,从纸抽盒里拿出纸擦了擦手,左岸沉这一路也是废了很大的心思跟慕容微笑套近乎,他是一只单身狗,这些年交往的女性也全是一些铁血真汉子,淑女风范什么的他只能从书本上学习。
终于穿戴整齐,能寂一屁股坐在床上,席梦思床垫被他坐出一个浅坑,“微笑,有没有喝的啊?”
“在冰箱里有,自己去……我去给你拿。”李小苹的女权主义败给了左岸沉的淑女风范,因为慕容微笑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啊。
慕容微笑从客厅的冰箱里拿出两瓶罐装咖啡,进屋一跳跳到床上,在能寂面前也压出一个浅坑,打开易拉罐递给能寂,然后再打开自己的,能寂渴了,就不要在意那些淑女风范了。
常喝娃哈哈的能寂第一次喝带着苦味的咖啡。
他呲牙咧嘴地对慕容微笑说道:“微笑,你笑一下呗。”
“啊?为什么?”
能寂眼睛看着慕容微笑,左手拿着咖啡,右手帮慕容微笑一直没来得及理的头发掖在耳后。
“因为这玩意儿有点苦。”
“哎呦。”能寂的脑袋被慕容微笑敲了一下,“以后夸我的时候直接一点。”
能寂点点头,嗯,嗯,还是熟悉的味道。
经历了一次分别的挣扎,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珍惜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