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的是旬。
“什么?原来我也是挺相信臣的,想不到他最终还是与狼共舞。”旬此刻是咬牙切齿。
而我,则缓慢地踏上楼梯阶级,我的脑子里,此刻是一片的空白。
回到房间,我身体一软,趴在了床上,怎么会,他,要订婚了。
他不是还要保护我么?即使我不会接受他?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知道他从中国一直跟我到了德国,知道他从中帮助我,可是,我始终是没有接受,装作全然不知。
可是,人都是善变的。为什么上次还在我身边,这次就已经对别人一见钟情呢?
啊,上溪沁,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跟他早已是两清的了,再无任何瓜葛,如果他真的是找到了一个能令他一见钟情的女孩,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就能抚平我们俩的伤痛。
可是他为什么要答应接手雅雷氏?难道是想和凌静一同作祟?还是他是在拯救雅雷氏,避免雅雷氏在凌静手里摧毁呢?我不明白,甚至也不懂。
那么我们夺回雅雷氏,还需要么?
我的内心此刻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所有的思想都将在一念之间。
如果说我们贸贸然夺回雅雷氏,第一,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证凌静跟黑社会有瓜葛。第二,我们此刻也曾自己证明过,那个签名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即使有,也是还没有发现。第三,我们这样行动,胜算并不高,而且还有可能会反过来被凌静诬陷,到时候可真是有理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