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源,你……你白痴啊?怎么……问……这些问题啊?”她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啦,先测试一下下你诚实不诚实啊?”我奸笑地问道。
“我……我十岁。”她又昏昏的说。
“你比我更白痴好不好,你明明是17好不好啦。”噢,买糕的,我的酒没什么事情啊。不至于灌得她的脑子都傻了啦。
“你才白……白痴,你明明知道我是17,你……你还问?”她理直气壮地说。
我彻底无语了,豆大的汗珠流下,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她怎么比我还精啊,哪里像喝醉了的人,除了脸有些红,说话吞吞吐吐之外而已。
“那好,当我白痴了,我们再转。”
瓶子又在我的注视转了一圈,这次转到的是旬答熏问哎。
我立刻用手肘碰了碰熏,凑近了他耳边,小声地说:“你也先问些白痴一点的问题好了。”
“呃,可是旬跟幸子不同,可能更精哎。”
“你不要现在打退堂鼓啦,我现在可是满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清楚好不好?”
“好吧,我尽量试试。”其实我也没有把握对付一个比我智商好出那么多的人。
“旬,你为什么要做厨师?”哇,熏好厉害啊,这个问题既不白痴,又与正题不相关哎.。
“嗯?呵……呵,是……沁说……说过喜欢吃……吃我做的东西,所以……我才会想做厨师的。”旬说得非常的清楚,这让我一下子窘了,脸也微微泛红。旬一定是胡乱说的啦,他也许也是像幸子那样的啦。
不过,这又不是什么白痴的问题,他没有理由胡弄我们啊?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么?是真的因为上溪沁的一句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