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看见臣和旬有些生气地坐在沙发上,幸子则眼中有些泪光,又一脸不解(大概是看到我那贼样),还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呵呵!这……这么晚,你……你们还没睡啊!”我就只能在那傻笑了。
“你也知道晚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啊。”旬首先发怒了。
“对啊!溪源,你到底跑到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担心得哭了。”幸子的声音明显已经沙了。
“你以为发条这个破烂的信息就可以了吗?”臣在一边冷漠地说。
“对……对不起!”弄得我也有些感动了,原来你们这么担心我。
“你去了哪里?”旬问到了我最不想说的问题,我总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我去和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生吃饭吧。
“我……我去了酒吧玩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