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分别心那么重,眼里只有自已没有别人,就连给过她生命的母亲大人也不容通融一下的自私自利的人,加上盎然每月赚取这1000多元有限的工薪,成为“月光一族”也放不下架子另找窍门谋生,就她那块料咋会不怨天尤人?
或者说那种象圩埔闹市般吵嚷的日子也该结束,况今社会突飞猛进的离婚率就今年来说第一季全国就有46。5万对夫妻劳燕分飞,平均每天有5000对夫妻离婚,离婚率为14。6%,对于盎然这么经常闹翻了天的家来说加入这样的热闹的行列未尝不是一种好途径,也是一种解脱。
可问题是:他解脱得了吗?他还好吗?这也是广最关心的问题。
邹老师也已熟知他俩的故事,他们很快搞到一块去,这是这一年半多来他俩谈得最融洽的一次,忽然广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盎然家里打来的。
他的心里打着问号?
他们的婚虽离了,可他还得暂借住在他前妻处。目前他还不想让他的父母、兄弟知道,更不想扩大影响,况今社会捕风捉影的人本就够多的,无风还会被炒成浪,况他们的家经常处在风雨浪尖的。特别他父亲最近的身体欠佳,他不想因此事影响他父亲的身子。
广把他的手机号码拿给盎然看下后,就示意他别作声接着就按下接听键。
那个熟悉的号码早已刻到他的脑子里,那是以前他们的家、现在以成为前妻家的电话,也不知他的前妻佩贞打电话给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一听是佩贞的声音,广还干脆按响阳声键,让他一起听一听、分享他已离婚的老婆的心声。
佩贞说,“我们已离婚,我已解脱,你知道吗?”
广说,“不知道。”他想此话本该是盎然说的,如今却让她抢了去。他更想说算是知道也不会蠢得说知道的。
“我给你说,婚是我确定要离的,也是我不要他的。”盎然听后差点骂了起来。也可能夜色做掩护,可能她在说,他也随着心里起伏着、脸会作色也是难免的。佩贞再说,“象我长得这么婀娜多姿、多姿多彩、世上少有,现在难寻的美女,若我想要脱手,一定成为抢手货的,想要嫁个家财论千亿、论万亿的富翁还不易如反掌?”
广想:别臭美,若人知道她那底细,就是倒贴谁也不想上的。只有他这影子才像蠢驴一样放不开她。
她再说,“就你那个朋友,不但不会赚钱,还一回到家里就像蛮牛般骂爹喊娘骂老婆打儿子的,以后还有谁愿意嫁给他……?”好象离开她那颗树,盎然这辈子的鳏夫已当定啦!特别说到最后还颠三倒四、牛头不对马嘴的,像她这种经常把离婚带在口上的人也有受到剌激的时候。
广的手机一打开与她一谈就将近一个钟头,更戏剧性的是,盎然就在广的身边一起接听这个电话。
盎然解说,“她那帮游泳友有次开玩笑说她象《白蛇传》里的白素贞……还不想说她是个穷光蛋、吝啬鬼?可笑她还往自已的脸上凃脂抹粉。”他们仨找了个石凳休闲地坐下来。刚才那种偷听欲一经解脱,体内就发出疲乏的信号来,需要休息一下以补充能量。盎然马上在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三支,三一三十一的分享。
盎然就算无米炊,香烟却不会间断的。他的大兄在市交警当支队长,还会少了免钱烟?据说每个节日他会转送上门给他这个二弟几条的烟的,因他知他好吸这口,就投其所好或什么的。他弟在交警上班行情虽说比不上他大兄、也是拔根汗毛至少比盎然这当二兄的腰粗的,据说去年的中秋过后,他弟给盎然说过很多遍的对不住,说他忘了送烟给他。这烟风在他们家族不知不觉间成为一个好传统繁衍着,而盎然则是接受者、施济的那方。
广也输人不输阵把烟很快续上。在这个文明的社会特别提出吸烟危害健康的情况下,也只有盎然和广无视宣传,一拍即合,臭味相投,结为同盟成为二个烟鬼。而邹老师则可有可无吸烟此项至少抓不到他的软胁。烟雾很快在石凳的周围燎绕着。
盎然边吸着烟边慢悠悠地说,“至于我的前妻佩贞说我骂老婆打儿子这一说也是无中生有、制造谎言的,或说根本不是我前妻说的那样,记得儿子高考前有一天,我看不惯儿子每天放学照常在外面打篮球直到晚上8点多钟才回家吃饭,固说他几句,没想到儿子的道理比我还充足——说他才不想死读书的,象我一样按部就班的到头来还不是窝囊废一个?我还想耐心说服儿子,他不但左耳听、右耳出,还把桌椅当出气筒掀翻了……刚从外面游泳回来的她,一见食厅在‘大闹天宫’,就把脏水拨到我的身上,责怪我一到家里就只知惹是生非,打击这个、咒骂那个、象个疯子、不可理喻。气得我?e?p倒竖、就直往门外借酒浇愁去,?